话音未落,突然洞中火光一闪,莹莹然亮起一盏油灯,将幽暗漆黑的地洞照的通明。
裴长兴回身看去,只见一个干枯矮瘦的怪人正坐在一块草垫上面。
怪人干瘦苍老,身上衣衫陈旧破烂。
须发灰白,长有数尺,似乎久未打理,皆粘连成束黏在一起,长发垂于面前,将脸部遮掩住,看不到他的本来面目。
但怪人目光炯炯,便似两盏点燃的油灯一般醒目。
目光透过长发射在裴长兴身上,令裴长兴有种自己被看透的感觉。
裴长兴虽然胆大,但是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洞中,见到如此可怖的一个怪人,心中不由一惊,迟疑了一下,方才定住心神,缓步向怪人走去。
怪人见状哈哈大笑,说道:“小娃儿莫慌,老朽不会伤你,只是独居洞中寂寞得很,想找个人聊聊天解解闷。”
裴长兴一听,心中安定不少,胆气也壮了起来。
凭怪人发出的那三掌,便知他定是江湖中的前辈高人。
于是走到怪人面前,抱拳鞠躬道:“晚辈冒昧来此,打扰前辈清净,还望恕罪。”
怪人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眼凝视了裴长兴一阵,开口说道:“小娃儿,你脸上的胡须再有二十年不刮,就真的和老朽一样了。”
裴长兴听后问道:“难道前辈在这里已经待了二十年?”
怪人眯起眼睛,口中喃喃道:“我在这里多久了?年纪大了我也记不清了,大概有二十三年了吧。”
人活七十古来稀,这位年老怪人在这潮湿阴暗的地洞中清修二十三年,几乎占去人生一半时间。
不知他是有难言的苦衷还是已参透人生深奥,不然如何能在此处度过悠长岁月。
然而无论何种原因,一个人能在地洞中生活二十三年仍旧清醒如常人,实是难得。
念及于此,裴长兴对他油然生出一种敬仰之心。
怪人说完话,伸出枯瘦如鸟爪的右手,指着旁边的一块青石,示意裴长兴坐下。
裴长兴鞠了一躬后方才坐下。
这时离得近了,裴长兴目光透过怪人左肩须发,发现他的左臂竟然是齐肩而断。
裴长兴神色变化,怪人已尽收眼底。
怪人微微一笑,又提起盖在腿上的长袍。
只见他的双腿自膝盖上三寸以下,已全都被齐齐截去,
裴长兴见了怪人的惨状,惊问道:“前辈,你的左臂与双腿…”
怪人淡淡说道:”
我这只左臂与双腿是被我徒弟给砍断的。
他给我下了麻药方能制住我,不然岂是我的对手。”
这种极为残忍的往事,自怪人口中说出,脸上却并无一丝痛恨表情,仿佛在诉说他人之事。
裴长兴接着问道:“他为何对您施以重手?”
怪人哈哈大笑了一阵,说道:“当然是为了那令世间所有人都为之疯狂的天下至宝——九鼎。”
想到自己师父与那黑衣杀手都是因九鼎而死,裴长兴恨恨说道:“这东西算什么天下至宝,无数人都因它丢了性命。”
怪人说道:“古往今来,因九鼎而死之人确实数不胜数,不过这不能怪到一个不会说话不能动的死物件上。
那些人之所以死,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己的贪念。”
忽然淡淡一笑,自嘲道:“我又何尝不是其中一人。”
裴长兴问道:“前辈,你可有杀了你徒弟报仇。”
怪人笑道:“我现在只剩下一条右臂,如何能够去杀他。”
裴长兴此刻觉得这位怪人的遭遇,比之自己更加凄惨可怜许多,他胸中热血沸腾,生起一种侠义之心,说道:“前辈放心,我若寻到你那恶徒,定会替您将他杀掉。”
怪人呵呵笑道:“你这小娃儿品性端正,不错不错。”
忽然话锋一转说道:“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是不是一个貌美女娃儿指示你来这偷学武功。”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自由只是种幻想它不存在于世界任何一个角落某归宅部部长不讲规矩随心所欲于是成了别人眼里的何必在意只要自己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