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天气嘛。”
“莺时,给赵家公子上茶。”
霍澜音语气淡淡地说。
莺时应了一声,给赵彦林上茶的时候板着脸,生怕旁人看不出她的不乐意。
王景行瞧出霍澜音和霍澜音身边人对赵彦林的态度,在几分好奇之外,不由多了几分带着提防意味的打量。
赵彦林长得浓眉大眼,很是富态。
而且穿金戴银,手指粗的金镯子戴了仨。
这个人从长相到穿戴明目张胆地告诉别人——小爷有的是钱!
这个时候,赵彦林的四个随从才气喘吁吁地追过来。
赵彦林上下打量了一番王景行,两条毛毛虫似的粗眉一上一下皱起来,不算友善地问“小娘子,这人谁啊?”
“这位是我的表兄,姓王。
这位赵公子是不二楼赵老板的侄子。”
霍澜音只好给两个人做介绍。
“表兄啊……”
赵彦林念叨了一遍,不太高兴。
不过他很快又咧着笑,嘿嘿笑了两声,指向白瓷鱼缸,“小娘子,你瞧这两条小鱼可好看?我亲手钓上来的,觉得这两条最好看,亲自捧来送你的!”
霍澜音疏离地摇头,说“我不喜欢鱼。”
稍微停顿了一下,她又加了一句“我对鱼过敏。”
“啊?我听说过有的人吃鱼会过敏。
还有养鱼会过敏的?”
赵彦林惊奇地瞪圆了眼睛。
霍澜音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是,兴许是调香太久,接触太多香料,所以对味道比较敏感。
闻到养鱼的水会觉得很不舒服。”
“来人!
来人!”
赵彦林赶紧招呼随从把桌子上的白瓷鱼缸抱走,且吩咐他们将鱼缸跑到远些的地方,摔个稀巴烂。
“赵公子过来只是为了送这两尾鱼?”
霍澜音问。
“是啊!
哦,不对……还给我二叔带话。
他说什么定金什么老板的。
哎呀,我那二叔说话太快了,我没注意他都说了啥。
反正就是让你今天有空过去一趟!”
“知道了。
多谢赵公子带消息过来。”
霍澜音起身,“寒舍简陋,不敢留赵公子多坐。
冯叔,送赵公子出去。”
霍澜音说着,往房中走。
莺时小跑着跟在霍澜音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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