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宽厚的胸膛与扶着他的结实手臂,让周君之终于回过点神来。
他如梦初醒一般转头看向沈毓真,一眼便瞧见沈毓真灼灼的一双眼。
“夜路不好走,师兄且小心一点。”
沈毓真扶着他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倒是周君之猛然觉得心跳漏了半拍,脸也跟着莫名有些烧着。
听着沈毓真的声音,倒像是触电似的,当即轻咳了一声,忙不迭从沈毓真怀里站了起来。
“多,多谢沈师弟……”
他有些局促的清了清嗓子。
倒是沈毓真不动声色,甚至还在旁边小心翼翼护着,道:“师兄在想什么?多看些脚下的路,莫要分心。”
他说得关心又是镇定,似乎两人来此之前的矛盾已经被沈毓真翻过了。
这倒是让周君之有些摸不准,却又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
他顿了顿,让自己的心思平静下来,这才道:“某确实在想一些事情,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沈毓真没有追问,倒是也不打扰,听着周君之继续道:“若说是当年淑妃误认的野猫被摔死后有些怨气,为何这十几年来都不来,反而到了现在才出现呢?难道就是为了等贵妃有孕吗?另外,这件事是否真的同淑妃有关呢?”
“某是觉得,淑妃的宫殿中,未免太干净了些。”
周君之所说的干净,定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干净。
庆华宫地处偏僻,宫人又不多,虽然明面上打理的井井有条,但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相比起那些人手充足、一尘不染的皇家宫殿,自然算不上特别干净。
可道家习武之人,自然能看得出另一种“干净”
。
这是跟“气”
有关的东西,百姓家的烟火气、寻常人的人气、九五之尊的王者之气,哪怕将死之人的死气,都属于这一范畴。
可淑妃的宫殿中却并不具备这些东西,准确的说,庆华宫中没有“气”
的存在。
没有病入膏肓的病气、没有久居深宫的怨气,甚至也没有因为怪事缠身而产生的诡异的气息……庆华宫中干净的一尘不染,别说是皇宫中罕见,恐怕就是乾元观中也难找这样的地方。
如同白纸一般的庆华宫,但或许并非什么好事。
绿衣内侍听不懂他们的话,但终归有些声音了,自己这可哆哆嗦嗦的心也算是能稍微安稳一些了。
奔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原则,他还在前面兢兢业业打着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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