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越却是将才拿起的筷子放下,神色认真,“秦大人但说无妨。”
“是……是温姑娘的事。”
阮阮!
?
“阮……”
乔越颇为着急,“温姑娘出了何事?”
“王爷别着急,温姑娘好好的,没什么事,就是这两三日来她总不吃晚饭。”
秦斌“如实”
禀报,末了不忘还补充道,“下官或弟兄们送到小院去给她,她也不吃。”
乔越神色微沉:“可是生了什么病?”
“这……下官不知,温姑娘不让瞧,说没事。”
乔越面色更沉。
“要不……”
秦斌试探性地问,“王爷去给温姑娘送送?兴许王爷送去的,温姑娘会吃呢?”
乔越默了默,点了点头,“有劳秦大人替我准备好饭菜,我去给温姑娘送。”
“饭菜早就准备好了!”
只见秦斌忽地面露喜色,转身大步就往外走,“这就给王爷拿来!”
秦斌走到门外,朝站在对面屋窗边的一窝蜂衙役及医官们招招手,当即有人冒着雨提着一只食盒冲过来,还有一人抓着一把油纸伞也冲了过来,把食盒和油纸伞一并塞到了秦斌手里,不忘比划一个成功的手势。
长宁县府衙不大,乔越暂住的这屋与前院大堂只有一个五丈的小庭院之隔,那些挤在大堂后窗边的衙役及医官们正好可以从这后窗看到乔越这屋的动静。
秦斌以小半盏茶时间都用不到的极快度提着食盒再出现在乔越面前时,乔越微微一怔。
不忘还有一把油纸伞,正好可以挡住外边寒凉的春雨。
乔越并未多想,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转着椅轮,往温含玉所居的那处小院去。
秦斌跟在他身旁,也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拿着食盒。
那些本是拥在大堂后窗的衙役及医官们则是冒雨猫着腰悄悄跟在后边。
乔越不是察觉不到,只是他此刻一心系在温含玉身上,担心她生了什么病而不愿相告,是以并不去理会他们。
当他来到温含玉那小院前时,现本是好端端的院门门槛不知何时又是被何人劈了去,院中屋子的门槛也亦然。
秦斌则是笑呵呵地将手中的食盒递给乔越,转身大步离开了院子。
这种时候,他这种多余的人还是快快走开的好。
当然,院门不能关。
他加入了扯着脖子探着头等着好情况的衙役及医官们的队列。
“这门槛啥子时候劈掉的?”
“今儿个趁着温姑娘在给医官大人们教医术的时候。”
有俩衙役小小声道。
“真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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