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完现自己太得寸进尺了,有些害怕地去看楚棠的脸色。
记仿佛抱了一只黏人的小猫回家,楚棠面不改色。
管家控制着自己不要多想,咽了咽口水,道“这……这位是……”
是小小少爷吗?!
老爷在天有灵,看到自己这么早就有了个孙子,会不会高兴得晕过去了!
“是太子。”
楚棠道。
管家在心里狠狠掌自己的嘴,赶紧道“恭迎太子殿下。”
“恭迎太子殿下。”
门口的人又磕了一次头。
郁恪乖乖趴在楚棠身上,还没反应过来这些话是对他说的。
楚棠便拍了拍他的背。
郁恪猛然意识到什么,迎着楚棠冷淡的目光,他竟然读出了点儿鼓励的意味,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学着记忆中他父皇的模样,努力保持镇定,道“免礼。”
说完,郁恪都开始担心自己如此幼稚的声音会不会让大家不服。
众人起身了,低着头不敢看他。
郁恪似乎看到楚棠笑了下,淡淡的,很快就没有了,但他好像真的看到了。
他的不安顿时如烟消失,被一抹惊艳和兴奋取代。
我做对了是不是?所以他是在为我感到高兴吗?他是真的希望我做太子的吗?
如果我一直都这么乖,这么听话,做一个合格的太子,他对我的利用之心会不会淡一点儿,从而分出一丝真心对我?
郁恪的胡思乱想被书房里的冷香打断了。
书房整洁,古籍颇多,文房四宝,排列整齐,古色古香的。
管家是上一任的管家,深得楚棠父亲信任。
他猜测楚棠在佛寺久了,可能更喜欢静心的熏香,便点了朝贡进献来的冷檀香,闻着如伴青灯古佛,安平人心。
楚棠命人去打盆水来。
回过神时,郁恪现自己的手握在楚棠手中,白嫩的手心上,鲜红的血肉露了一大片。
楚棠给他擦了擦,涂上许忆送来的药,拿条白手帕包扎好。
小孩子皮肤嫩,伤口很明显,触目惊心的,楚棠动作很轻柔。
郁恪想起了之前在跑马场看到的一幕。
八皇子练习射箭,从马上下来时,因为侍从手脚笨,没抱稳他,他就小小摔了一跤,脚上受伤。
皇后和父皇听闻,大怒,下令杖杀了那个奴才,皇后转身便心疼地给八皇子吹了吹伤口,轻声细语问他痛不痛。
楚棠没有问他疼不疼,也没有给他呼气。
但他愿意抱着他,亲手帮他包扎伤口。
他还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无视了嫡长的八皇子,坚定地让他这个庶出的皇子做太子。
郁恪还年幼,形容不出自己什么心情。
但那一刻,他迫切想长大,想抱着楚棠,像他抱他下马车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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