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上次婚礼不是演一场戏嘛。”
程希雨满不在乎。
这个世界就是不公平,她为了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得付出比程希尧更多的努力。
原因很简单,也无解——你是个女人。
老爷子曾振振有词地说,你个姑娘家,不结婚、不生子就是不孝!
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把逸柏集团交给一个不孝女掌管。
她知道更深层次的原因,父亲一直盼着程希尧能回家接管逸柏。
但最终,还是她以结婚为代价,合并老爷子的股份,如愿成为逸柏集团的新一代掌门人。
“噢!”
程希雨从沙发上坐起,焕然大悟般,说:“我想起来了,小谜是我婚礼上那个小伴娘吧?笑起来有小酒窝那个,很漂亮——对了,是不是她从舞台上摔下去了?是你陪着去医院的吧?人没事?”
“程希雨。”
程希尧打断聒噪的女人,“你现在关心这些问题,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不晚。”
程希雨笑眯眯地八卦,“怎么,你看上小姑娘啦?”
“别瞎说。”
程希尧冷淡地抛下三个字,进了书房。
客卧空着,每周有阿姨定时打扫。
程希雨为了一个并购案连续加班一周,晚上又有应酬,回到自个儿新房时发现毫无人气,许亦北说好上周末搬进新房,结果放了她鸽子。
打电话一问——他也加班。
加个鬼!
程希雨在电话给跟许亦北大吵一架——准确地说,是她单方面把许亦北骂了一顿。
男人不靠谱,比自己小的男人尤其不靠谱。
许亦北出现在程希尧家门口时已是深夜,程希尧去开的门。
还算许亦北有心,给他打了电话,问程希雨在不在。
两人确实也有点尴尬,程希尧该叫他一声“姐夫”
。
但许亦北的年龄比他还要小两岁,对着这个一身潮牌的年轻弟弟,他点了点头让人进来。
“晚上你俩住下吧。”
程希尧说,意思是明天可以一起打包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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