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烟草味在鼻尖萦绕开来。
叶籽心的身体紧绷着。
她不是第一次和陈楚砚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之前从小兴安岭回京城的时候,他抱着她坐车;寒假的她生病时候,他抱着她去医院;再后来他当着下属和杜光策的面,把她拉到大腿上坐着;以及不久前在国贸的地下车库里,他将恸哭的她拥入怀中……
那几次她都算是和陈楚砚“亲密接触”
,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
地点是在……
床上。
她的床上。
“唔……”
叶籽心缩了缩肩膀,躲避着陈楚砚的气息,“陈先生……”
陈楚砚将叶籽心的手腕压在她的枕头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叶籽心:“…………”
她不敢在如此近的距离、如此奇怪的姿势下直视陈楚砚的眼睛,就只好假装看着别处,余光时不时往回荡一下。
两分钟之后,叶籽心终于扛不住了——平时陈楚砚那个拒人千里、震慑人心的气场她就遭不住,更不要说现在连人都被他给按住了……
“陈先生……”
叶籽心弱弱的声音就像蚊子叫,“我有点疼了……你不要一直抓着我了好不好……”
“…………”
陈楚砚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叶籽心看了几秒钟,才慢慢地放开了她的手腕,并翻身坐了起来。
叶籽心背对着陈楚砚轻轻揉着自己的手腕,她有点委屈——今天是她的生日,陈楚砚送了她一棵樱花树做生日礼物不说,还在她的要求之下不情不愿地给她唱了生日快乐歌,她能感觉到陈楚砚的心情不错,对她几乎是予取予求……
所以她才会一时放肆,再说陈楚砚都用奶油抹了她那么多下,她就只抹了一下,他就突然莫名其妙的生气了,还把她给……按在了床上。
唉……
叶籽心在内心幽幽地叹气。
也怪她自己,她是第一天认识陈楚砚吗?他就是个阴晴不定、不按常理出牌的奇怪男人啊!
她以为他会生气的时候他不生气,她以为他不会生气的时候……他反而生气。
“…………”
叶籽心嘟了嘟嘴,陈楚砚可真是难伺候!
比历史课上老师讲的古代妃子伺候皇上都累……
他生气,她还不开心呢……
不过就是让她抹一下脸!
他抹了她那么多下呢!
叶籽心一边气哼哼地按摩手腕一边胡思乱想,忽然听到陈楚砚下地穿鞋的声音,然后听到一阵塑料袋的“窸窣”
声——
“…………”
叶籽心立刻回想起陈楚砚端蛋糕进来的时候,一只手拿着的小袋子,好像是吃蛋糕的小碟子?
叶籽心猛地转过身——
陈楚砚在书桌前长身而立,拿着切刀的手如他的眉眼一般清隽秀美,又白又长、骨节分明,他一寸一寸地切开那个边缘被抹得乱七八糟的生日蛋糕。
叶籽心原本还想再气一会儿的,但……她仔细权衡了两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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