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古精灵的吻技并不算生涩,只是之前想到将被费伦破身,所以才紧张得牙关紧咬,等费伦律动顺畅,快感升温,她自己就搂着费伦的脖子索起吻来。
一番缠战之后,头一次男女搭配的黑妞已呈半昏迷状态,匍匐在费伦肩上,哼哼唧唧,却听不清在呻吟什么。
剧烈冲刺完毕,费伦只觉神清气爽,看着浴缸水中浮起的丝丝殷红,心中志得意满,慢慢从古精灵身体里退了出来。
“啵——嗯?!”
刚刚离开黑妞的身体,费伦就觉一股极阴之气沿会根逆行而上,直达关元穴,起初他没太在意,还以为是人欲之力转化为了无杀之气。
孰料,这股极阴之气仅只很小一部份是人欲之力,其它的竟然全都是纯阴之气。
“哇靠!”
费伦惊叱一声,翻手挥出一枚大头钉,扎在黑妞的昏睡冥穴上,令她不至于转醒打搅,这才跳出浴缸,就地盘坐,疯狂运转起无杀玄金气来。
纯阴之气散入费伦体内后,比上次的血腥能量更为疯狂,到处乱撞,费伦只感自己的身体随时都有可能撕裂,面部因剧痛而扭曲,好在前不久才受过一次如此苦痛,他倒没有像上次那么不堪,在地上打滚抓挠。
在纯阴之气的反复冲击下,费伦似乎听到了骨骼嘎吱打颤、龟裂崩坏的声音,整个人开始逐渐陷入某种无意识的状态,反复侵袭神经的剧痛不再是身体的负担,而仿佛是一婉约的摇篮曲……
“不能睡、不能睡、不能睡——”
费伦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他非常清楚,这种时候一旦睡去,等待他的将是未知的结果。
此时此刻,费伦宁愿清醒着面对身体的崩溃,也不愿在沉睡中变成残废,他长期杀戮所形成了的坚韧心志终于在这危机关头挥出了定海神针的作用。
无杀玄金气开始以高环绕费伦的周天,就好像失控了的过山车,不但停不下来,还在不断加。
它们每撞上一道纯阴之气就会将其同化一分,再撞上再同化……渐渐地,费伦惊奇地现,他体内的剧痛开始减弱,但更严重的问题来了,已经饱满的无杀玄金气(液)更显充盈,可体内容积有限,即便以《玄金功》的行功方式,也很快涨满了他整个身体。
费伦筋肉扎实、比标准体态还稍显削瘦一些的身体瞬间如气球般臌胀起来,并且越涨越大。
若是古黑妞此时醒着,看到这一幕,怕不要大呼妖怪,吓晕过去。
终于,费伦的身体在渐变中涨大到极限,没有想象中的轰然大爆,只听见骨骼精肉一阵绵密的响动,内脏的抽搐变得愈剧烈,污血不停从口鼻里喷出来,甚至连肺叶也开始了痉挛,令他几乎无法呼吸新鲜空气,接着……
“嗡————”
大脑和身体好像被无数次声波碾压而过,费伦眼球充血、鼓得就跟死鱼眼一般,却兀自忍耐。
倏然,那嗡嗡声加大到极限,费伦只感自己体内最深处有某种东西一下断裂了,再和附近断裂的东西链接在一起,如此循环往复,直至他眼前骤然变黑,再重新光亮起来……
此时的费伦只觉体内凉浸浸的,再感觉不到浴霸的热度,舒坦至极。
而浴室乃至浴室隔壁约丈许方圆这么大一个范围内的细微变化,费伦都可以清晰感受得到,之前察觉不到或要仔细才能察觉到的微细处也一一有感于心,甚至沉睡的黑妞在呼吸时些微气流进出她鼻孔的变化亦能被感知到。
察觉到这一系列的精微变化,费伦欣喜若狂,完全解开过前面四阶基因锁的他意识到主神设置的基因壁障已被打破,甚至他直接跨过了一阶基因锁的初期,进入了一阶中期。
所谓的一阶初期,就是身体能量无法抵消基因解锁带来的负能量(可称之为基因毒素),进而无法一直维持解锁,甚至被负能量彻底破坏掉身体的残缺状态;而到了一阶中期,身体所产生的正能量可以完全抵消负能量的影响,甚至略占上风,因此一阶中期又叫阶段性固态(固定状态);而到了一阶后期,一阶基因锁别于常人的优势将彻底挥出来,同时将会不断积累正能量,一旦圆满,就能向更高一阶的基因锁起冲击。
至于费伦体内的纯阴之气,此刻已完全消失殆尽,可到底是被无杀玄金气同化掉了还是在解开基因锁时消耗掉了,就连费伦本人也说不大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黑妞的处女之身帮了他大忙。
有鉴于此,费伦一跃而起,将身上地上的血污秽物清洗干净,便来到浴缸边单手揽起黑妞的娇躯,替她换了一缸温热水,再把她放回水里让她继续睡。
接着,费伦做了几个四肢拉伸运动,体内爆出一连串噼里啪啦炒豆似的声音,他从隐戒中拿出内衣裤换上,又掏出刺客“费伦”
的暗杀装暗杀鞋套在身上脚上,直接从厨房的窗户爬下了楼。
给疯狗那十万块里有张一千元的中间夹有一枚贴片式追踪器,那是一个杀手在干掉了几名cia后才弄到手的。
费伦在美期间,无意间挂掉了这位倒霉的杀手,将他扔进了垃圾焚化炉,并从他那里得到了一系列战利品,追踪器就是其中之一。
费伦坚信,能找着那张钱,自然就能找着疯狗,下楼后,他掏出手机,很快就通过卫星定位找到了那张一千块的位置,离黑妞的住所也就七个街区。
没有开车,纯凭疾奔跑,费伦依然在几分钟内赶到了钱币所在位置的附近。
这是一间水果市场,费伦顺着夜风稍一倾听就听到了搓麻的声音,循声找去,他很快现了麻将桌和坐在上的疯狗。
除了陪着疯狗打麻将的三人外,还有两个小弟模样的古惑仔站在疯狗侧后当门神。
拉上暗杀装的面罩,费伦如灵猫般潜上了麻将桌斜上方的棚顶,在隐戒中摸出一把从黑市上分别购入零件自己组装的p手枪,还从容装上消音器,随即连瞄都懒得瞄,就冲疯狗的脑袋扣了枪。
恰好此时疯狗摸了一张好牌,开怀大笑道:“哈,胡了,十三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