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惹人怜爱。
真想去揉揉她的脑袋瓜。
车子拐进青年东路,也就是学校近在眼前了,他放慢车,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道:“骗你的。
当然是考得好了带你出去玩,考的不好还想出去浪?只有胖揍一顿,你自己紧一紧皮。”
沈星梨:“”
她握紧了拳头,亏她还想他可真是个好人,刚刚五百字的感谢言已经打好了腹稿,这下可以不用了。
“知道了。”
她小声说,声音里带着某种愤恨的倔强“我看上去很扛揍么?你还想揍我。
我告诉你,这不行的。”
“嗯。”
言嘉许懒懒的回答。
沈星梨气不过:“我昨晚都替你挨揍了,你都不知道感谢一下的么?你看看我这个耳朵,现在还红着呢,你说万一感染了怎么办?感染细菌都还是轻的,要是一些病毒,我轻则是要把耳朵割掉的,重则就疯了或者挂了,你说可怜不可怜?”
她还能编出什么瞎话来么?“你是梵高么?”
沈星梨可怜巴巴的,顺嘴说:“梵高太可怜了。”
言嘉许抬眸看着远处,心底有些想笑,深色的眼眸蒙了一层暖洋洋的光层,温柔又明亮,他说:“梵高可不可怜我不知道,但是你再说下去,罚在教室外面站四十分钟,就比较可怜了。”
沈星梨:“哇“一声尖叫,像个土拨鼠一样,跳下了车。
言嘉许懒洋洋的靠坐在座椅里,终于不可抑制的笑了。
沈星梨冲回教室,大家已经在读书了,今天的这节早读课是语文。
语文老师叫常翠华,资格很老,带了十几届学生了。
大风大浪见惯了,就不会像年轻的小老师一样,各种逼迫同学做题目,各种压榨休息时间。
她管得比较松,云淡风轻的。
大早上戴着眼镜坐在讲台里看《青年文摘》
这本学生杂志是从某个同学的座位上没收上来的,沈星梨觉的挺面熟的,但也没怀疑自己的,弯腰从后门走进去。
夏成涵依然在做着他的数学题目,无论哪一堂课。
好像什么东西都比不了他的数学。
沈星梨懒得去看别人,把书包放进桌洞里,就开始早读了。
只是肚子比较饿,隔一会儿就看看那块儿可口的三明治,溏心蛋都要流出来了吧。
大家都在读书,她又不好意思吃
就这么煎熬了半个多小时。
前桌的凌纪含正和同桌讨论昨天新出的电影,她的同桌是一个戴着厚厚近视镜片的男生,个子也很小。
沈星梨对他没什么印象,也没说过几次话,但唯一一点她知道,这个男生的班级排名不在前二十。
是从夏成涵的嘴里听到的。
上周一个课余时间,这个同学和夏成涵讨论一个物理问题,眼镜男同学坚持己见,夏成涵也决不让步,讨论个学习问题好像吵架一样,夏成涵很不客气地说:“等你考进班级前二十,再跟我争论吧。”
男生脸一阵羞红。
沈星梨只好装作听不见一般,埋头做事情。
现在,凌纪含有些抱怨地跟他说:“你到底有没有看过这部电影啊,怎么瞎讲?”
眼睛男同学争得脖子有点红,低声解释:“我平时的娱乐,是看网络小说比较多,你看嘛?一些升级流,修仙的。”
凌纪含摆摆手:“我才不看呢,一看文字就困。”
于是,这一段争论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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