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的伤口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让我痛呼出声。
他居然用力的压在我的伤口上。
“很痛,是吗?”
他挪开了压在我伤口上的手,阴沉而危险的看着我。
“你用裁纸刀划下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痛?”
我恨恨的看着他。
“不要再有下一次!
如果这样的事情再出现一次,你的陪葬品就会是你远在嘉义的家人。”
他从口中吐出阴沉的威胁。
“无所谓,让我们一家在地底下团聚也不错。”
我才不怕他的威胁。
逃离的那段日子我想了很多,我终于想明白了我不用怕他们对我的家人不利,他们不会这样做,他们知道我贪图他们的钱财、不为他们英俊的外貌所迷惑,不怕死亡的威胁,唯一可以牵制住我的只有我的家人,如果伤害他们无疑是在把我逼向死路。
而他们不想让我死。
“你”
他的生气的瞪着我,但却不敢再对我做什么,也许是我这次激烈的行为让他害怕了。
“砰——”
他愤怒的转身离开了我的病房,门重重在他身后关上。
病房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一种孤寂空虚的感觉立刻向我袭来,我拉起被单蒙住头部,不像面对着这一室的安静。
开门声响起,脚步声渐渐的接近我的床边。
我以为赵沂轩又回来了,振作起精神,拉下被单,打算和他对抗到底。
进来的人是于妈。
此时她和蔼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
她在我的床边静静的坐了下来,双眼紧紧的盯着我。
“,请你不要这样对小少爷,他们很伤心。”
沉默了片刻后她终于开口。
他们可怜?那我呢?我就不可怜吗?他们把我害成这样,还期望从我这里的得到安慰,这不是很可笑吗?
“少爷他们很爱你。”
看见我眼中的嘲讽,她继续为他们说好话。
“我并不想被他们爱。”
我毫不留情的反驳。
他们爱人的方式太可怕了,被他们爱上的人也太不幸了——而我就是这个不幸的人。
“小少爷他们只是不知道怎么正确的爱人。”
她叹息着,“也许是以前生的一些事让他们留下了这样的想法——想要拥有自己所爱的东西,就只能毁了它。”
“他们以前生过什么?”
我疑惑着,是什么事情让一双16岁的少年得出这样可怕而有诡异的结论:爱它就要毁了它。
“他们小时候”
于妈双唇张张合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完。
于妈欲言又止的态度和她口中那段不愿轻易透露的往事引起了我的好奇,究竟是什么养成了他们今天这种残暴、多疑、诡诈又善于伪装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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