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课堂上鹤岁难得没有睡觉,他别的不行,就属蹬鼻子上脸最在行。
作业还没写几个字就又吵着要柏知寒给他揉手腕,就这样,几乎一个下午的时间都在烦人,揉完肚皮要揉手腕,揉完了手腕还要把胳膊借给他枕一枕,非常的得寸进尺。
不过闹了大半天,柏知寒对自己即将到来的生日只字未提,倒是从来都不带鹤岁出去应酬的周父跟鹤岁提了一下。
下午放学一回家,鹤岁就被周父叫住了。
他还以为周父又是来找事的,做了一个鬼脸就想溜,结果周父眼疾手快地把鹤岁拦了下来,说“过几天有场生日宴会,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鹤岁想起来沈容秋说的请柬,就问周父“是不是柏知寒的生日”
“你知道”
周父的语气有些意外。
鹤岁的性子周父是再清楚不过的,乖起来一张嘴又甜又讨人喜欢,可是脾气也大,还喜欢使小性子,总能把人气个半死。
家里的人还好说,大都乐意惯着他宠着他,但是柏知寒就不一样了,到底是柏家的独子,还备受柏老的重。
之前周父光是拜托柏知寒照顾鹤岁,都有些倚老卖老的嫌疑,更别提鹤岁被宠得无法无天的,他生怕哪天就把柏家给得罪了,却没想到鹤岁似乎和柏知寒的关系还不错,连人家的生日都知道,于是自然地说道“毕竟你受人家的照顾,你也跟着一起去一趟,给他过个生日。”
“我本来不知道的,是小表哥中午问过我有没有收到请柬。”
鹤岁一点也不想去凑热闹,每回这种宴会人又多还没有什么意思,不如待在家里玩游戏。
他不大乐意地皱着脸说“我可以在学校给柏知寒过生日。”
周父一巴掌拍上鹤岁的脑袋,说“让你去你就去,没得商量。”
“不去不去就不去。”
鹤岁捂住头跑开,他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理直气壮道“我喉咙疼,我要待在家里好好休息几天,你少烦我。”
“你给我下来。”
周父都要被鹤岁给气笑了,没好气地问道“你天天哪里不疼今天这里肿了疼明天脚又崴了,怎么这么娇气。”
鹤岁鼓起两腮,气哼哼地说“我这么娇气还不是你老婆惯的,有本事你去找她算账,只会冲我嚷嚷。”
“谁要找我算账”
哭笑不得的周母将一只手搭在了鹤岁的肩上,凉凉地觑了一眼周父,摆明是站在鹤岁这边的。
她本来还在楼上休息,结果楼下不小的动静把她惊醒,周母生怕这两个人吵起来,这才起了身。
周父的硬气也只能在鹤岁面前表现一下,一见周母,他就怂了。
周父跟鹤岁使了一个眼色,讪笑着说“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
鹤岁并不配合周父,还装起了委屈来。
他瓮声瓮气地抱怨道“妈,我说我喉咙疼,我爸还怪我娇气,说我天天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我自己也不想的。”
“喉咙疼”
只要是和鹤岁的身体有关,周母就会很上心。
她又瞪了一眼周父,这才收回目光,皱着眉摸了摸鹤岁的额头,还好没有在发烫,不过就是这样,周母也没有完全放下心来,她柔声问鹤岁“喉咙是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鹤岁想了想,不太确定地说“疼了好几天,不过只会疼一小会儿。”
周母担忧地问道“要不然我们再去医院一下”
三天两头去医院报道,还不如去参加那什么生日宴会,鹤岁忙不迭地摇头。
他心虚地瞄了一眼周母,小声地说“可能是这几天我没有按时喝药”
周母眉头一挑,慈母要变夜叉了,鹤岁赶紧抱住周母撒娇“妈,我知道错了。
下回我一定好好喝药,你不要骂我,多累的。”
“你呀。”
周母低头着在她肩上拱来拱去的脑袋,还真一句话都骂不出来,她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再这么不听话下去,你爸骂你我可就不管了。
不过这一次你爸是真的冤,要你去这次宴会的人是我,到底给人家添了不少的麻烦,你也应该去给柏知寒过个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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