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源自一个娼妓熟练的技巧,而是以他的情感作为柴薪,在黑夜中点燃一堆篝火,只在今晚。
今晚过后,它们将尽数焚烧殆尽。
当然,这也是一场交易,砂金失望,也在期待,主动去解衣服,在即将露出乳环时,手却顿住,不知是否继续。
她会感兴趣吗?还是讨厌?星恰好制止,他听话地停下,无所事事地放回沙发。
心里计划好,当她靠近时,索取一个吻,作为这一切的报酬。
然而这个想法落空了,原以为她会在开始前舔弄自己,但她直接掰开腿,准备进入正题,非常粗暴的风格。
只是巧合,她的手正好掐在那些笔画上。
强烈的暗示让砂金怔住,热流涌向小腹,他咽了下,习惯性交叉手腕,双腿大张,被手铐磨破的地方互相蹭磨,有点疼,现在没有东西束缚他,可他想不出除此之外能摆什么姿势。
算了,就这样开始吧,他状态不佳,无论是被过度使用的身体,还是必须亲手掐灭刚燃起的情愫。
下贱的身份还配不上一个吻或者一场前戏,屋子里的暖气很足,她的身体也很温暖,但今夜依然冰冷。
“轻点,朋友,你可以随意做你想做的,但我目前的状况撑不了多久。
只要能轻点,我会很感谢你的。”
他觉得自己有毛病,都成这样了,还对面前的人有好感,甚至想贴近她,不自觉示弱撒娇。
他不该这样,这只会让接下来更痛苦。
但星只是将酒倒在布上,替他擦大腿上的计数。
砂金闻到空气中酒精的气味,与醉汉们散发的酒臭不同,不掺杂任何杂质,那是酒精原始的清香。
任何细小的伤口都无从遁形,剧烈地疼起来,她的手放在大腿根,体温传来,在那片区域摸索,要是再向里探,就能碰到引起快乐地方,他敏感又疲惫的身体又开始有热流涌动。
原以为结束后才正式开始,但她很安分,没做多余的事,擦完立即离开,他用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真不打算做什么。
这是自己希望的,但当她远离,与他的身体失去联系,又感到不舍,希望她能多呆一会儿,他真的很想要一个吻。
“不做点别的?离天亮还有时间。”
“快睡吧,你不困吗?”
她没兴趣,关灯睡觉,黑暗重新笼罩他。
躺在沙发上,砂金默默回想,其实星没做什么特别的,但在漫长、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一点微弱的光都显得如此温暖,又如此耀眼,即使知道也许是深海中以光为饵的猎手,依旧忍不住想靠近。
他在想她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纯粹、未因这污秽的世界而暗淡。
大多数人看他,大多在看一个奴隶,或者泄欲工具,或垃圾、小偷、罪犯,又或者是抢占职位的绊脚石,很少会像她那样,不带任何偏见的色彩,只是在用看一个人的眼神看他,目光平和,却如太阳般明亮。
闭眼后,噩梦依旧,他记不清梦的内容,只记得梦中的感觉,混乱又压抑,现实中的事被杂糅拼接在一起,呈现出怪异扭曲的景象。
在痛苦的清醒中,他渴望沉睡,而当自己身处梦中,却挣扎着想要醒来。
强迫自己睁眼,逃避回现实世界,没用的,只要再闭上,他将继续回归那场噩梦。
可这次不一样,手上出来触感,看过去,星不知道何时坐在身边,一只手与他十指交握,她背对着他,聚精会神地玩手机,毫无觉察。
他看着她的背影,想抱住寻求安慰,但肯定会被讨厌吧。
砂金没动,就像童年时躲避追杀那样,一根手指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细微的动作被发现,导致她抽手离开。
手指被扣住,传来些许温暖,他闭眼,却不想睡,只想在这脆弱的安全感中多呆一会儿。
也许世间并非全然绝望,至少现在,有人与他坐在一起,至少现在,他无需独自直面那漫无尽头的苦难。
迷迷糊糊间,他又睡着了,难得一次和平的入眠。
再次醒来,天已亮了,星也不在这。
砂金爬起来,蹑手蹑脚去找衣服,光顾着洗澡,把衣服随手丢掉了,他清楚记得上面满是精液,希望能在她发现前拿走,但它们不在扔掉的地方,一想到她大概会发现,心情沉重起来。
看到烘干机里衣服的一刹那,他全身发冷,她一定看到了,所以才嫌弃地扔进洗衣机。
他不熟悉结构,试了好几次才打开盖子,将烘干好的衣服拖出来,身体有点发抖,却非因为寒冷,相反,屋内暖气开得相当足,吹着暖风,赤身裸体也不会冷,他想象着星嫌恶的表情,赶紧离开,最好在她醒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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