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那钱灼声称,谢家曾恶意中伤高家。
但是据臣所知,是因高家提亲被拒一事,结了嫌隙。”
一听“提亲被拒”
四字,赵晏眼神微动:“高家的什么人提亲?求娶的是谁?”
难道除了他先前知道葛青云、魏英,还有其他人吗?
“回陛下,今年二月,昌平伯夫人曾为其长子请求纳谢家的养女为妾,被安远侯的夫人拒绝。
两家为此闹得很不愉快。”
“唔。”
赵晏有些意外,不过安远侯府有养女一事,他知道一点。
略一沉吟,赵晏吩咐:“先将钱灼收押,等候发落。
再审一审,昌平伯府那边,究竟有没有授意。”
“是。”
下属领命而去。
……
是夜,谢灵栀侧躺在床上。
——她的后背有点擦伤,不宜平躺,只好侧卧。
练习了一天的骑马,谢灵栀身体累得厉害,偏偏意识却十分清醒。
一会儿想着今天的惊马,一会儿想着他斩杀毒蛇,一会儿又想起两人在花溪村的一些旧事。
直到将近二更天,她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大清早,小满便又将四轮车推到她跟前。
谢灵栀不住地摆手:“真不用,我能走。”
又不是像上次那般崴了脚,仅仅只是划了一道口子而已,看着吓人,伤口真没多深。
“可是,这是三公子吩咐的。”
“行吧。”
谢灵栀也不想再和她争,坐四轮车就坐四轮车。
反正伤口还没结痂,就当是爱惜自己了。
她昨日惊马,又受了伤,练习骑马一事,只能暂时搁下。
谢樱听说她受伤,着实担心,便来探视。
见她又一次坐上四轮车,谢樱面容苍白,脸上尽是担忧之色,眼圈也不自觉红了。
谢灵栀少不得同她解释,又给她看
弋
了看伤口:“你瞧,小伤。”
谢樱轻“嗯”
了一声,又道:“你真是果断,竟然能想到及时脱身,都不怕失手吗?”
“我也是没办法了。
那马和疯了一样,我怕再不下马,被它甩下来更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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