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其一生,最后可以依靠、可以信任的唯有自己,所以,值得取悦的也唯有自己。”
“不要听别人的,遵从自己的内心,好么?”
青年温和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底有碧波万顷,倒映着面前人的清影。
只是他的目光太过清澈,如同江波,清可见底,毫无私念。
她二人并肩而坐,青年绯色的袍衫在午后日光中格外鲜明。
时下是深秋,也快是初冬。
那日她与他说:“绯色更加”
,从那之后他总以一身绯袍出现在她面前。
他待她一直都很好。
一直。
从来都是。
江式微忽然笑了,感觉眼中有什么快要落下,她低头道了一句话。
“谢谢。”
“这也要与我道谢么?”
齐珩认为此为常事,他说的难道不是很平常的道理么?他实在不太懂她缘何与他道谢。
“多吃点。”
齐珩又给江式微夹了几块炙羊肉,这次江式微没有拒绝,一一吃了。
二人用膳后,齐珩为她换药后便回紫宸殿批劄子去了。
日子很快便过去,妖书一案算是彻底了结,张尚书的丧事办得风光,其遗孀的所有用度都有户部负责,以告慰张尚书在天之灵。
主犯柳治平伏辜自裁,所查抄的家产一应入国库,而内人静盈抵死不认受人指使,自己揽下了罪过,丽景门推事院论了死罪。
江式微知道后,也没再说什么。
法不容情,静盈的论罪她也不可再置喙。
此事过后,江式微再没与齐珩提起朝政之事。
转眼间,已然入了冬。
一早漱阳便道东昌公主要入宫,立政殿内上上下下就全都忙了起来。
毕竟也就江式微能纵着他们,东昌公主可是个铁面无私的主儿,素来眼里不容沙子。
是以人人都盼着东昌公主少入宫。
“晚晚。”
江式微一听熟悉的声音,手抖了一下,随后掩饰地将左手藏于袖中,忙抬头上前迎了去。
若是寻常公主见皇后,必要先国而后家。
然东昌公主在本朝地位然,江式微一如在家般对她行人子之礼。
“娘娘。”
【1】江式微双手交叠,稍稍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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