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洛凡会带着程宇到处闲逛。
曾经失恋时,洛凡常独坐在松花江边的九站公园发呆,如今再去,程宇会默默坐在他身侧,阳光里悄悄按住洛凡微冷的手,随即转头对着他笑得合不拢嘴。
秋日的暖阳映得眼前人面容模糊,轻风里,头顶的山毛榉叶子哗啦啦地响,好似不太久远的,某个午后的零碎片段流淌着穿过程宇深邃的回忆。
他曾就这样和洛凡静静坐在江边公园的长椅上。
那时,十几年前的洛凡稚嫩里带着一丝不服输的倔强,程宇喜欢伏在洛凡身边,仰头看他簇在一块儿的双眉,多少次,程宇伸出手点上洛凡眉梢,却只触碰到一片虚无。
那时,他也会不怀好意地捏住洛凡鼻子,弄乱洛凡细软的头发,尽管他只触碰到一片虚无。
他不记得那天洛凡看的什么书,书上的字,程宇总读不通顺,他还无法适应现代从左往右看书的阅读方式。
那个午后,洛凡仰在长椅上睡着,程宇靠着洛凡,眼见一片泛黄的毛榉树叶子轻落在书页上。
叶片不偏不倚,正盖在逗号分割的、两句话的正中间。
被遮挡的两个字,是什么来着?混沌的记忆里,有些文字开始变得清晰。
【人生不过虚无的旅程,宇宙的原点才是你我的终点。
】
江边的风沉静又炽热,山毛榉叶子划过程宇的视线,恍然间落在洛凡肩头。
莫名涌起的潮湿酸涩让程宇眼前一阵模糊,他禁不住伸手,蓦地点上洛凡眉心。
洛凡没躲,整个人被程宇这大力一指怼得往后仰。
“你干嘛?”
程宇被洛凡吼得笑起来,又变本加厉地捏住洛凡鼻子,在吃了洛凡几巴掌后,贱兮兮地揉乱了洛凡的头发。
洛凡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这个笑着却好似快哭出来的傻子,直到程宇毫无保留地对他说:“我以前就在。”
“每一次,你坐在这里,我都在你身边,就这样摸你的手,只是以前你不知道。”
洛凡怔愣了半晌,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催着他眼角开始模糊,他声音轻柔得像是暖阳里的微尘,只淡淡地说:“我现在知道了。”
微一仰头,洛凡蓦地在程宇嘴角嘬了一口,随即赶紧拉开距离,他好似瞥见有路人在看他,不由得耳根发烫。
然而程宇并不在意。
猛然按住洛凡后脑,程宇在路人鄙夷的目光里迎着暖阳深深吻他。
晚上,洛凡带程宇去了道里一家老牌ktv,他从大学毕业以后就没因为想唱歌来过这种地方。
年初,洛凡曾来这里找过王侃,当时究竟因为什么找那老货,他早忘了。
如今师父丢了,洛凡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这儿。
他二人直接开了ktv里最豪华的包厢,经理是个懂事儿的,没有两个男人花这么多钱就是为了唱唱歌,虽然看着洛凡程宇脸生,但也直言不讳,客气地询问他们是不是需要其他服务。
洛凡也不客气,开门见山。
“我找香云。”
经理面露茫然,却诚恳地说:“我们这里没有叫香云的啊!”
“我今年4月份还在这里见过她呢。”
洛凡说。
几分钟后,经理再次回到包厢,在确认信息后明确告诉洛凡,这里从来没有过一个叫“香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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