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宇不听,仍是不依不饶地往他腰眼儿上顶。
“你到底要干嘛!”
洛凡薅住龙须,不由得提高了声浪。
银龙喉咙里发出一声委屈巴巴的闷哼,随即,爪子伸进了洛凡的裤子口袋,扒掉了洛凡的裤子。
打,他打不过,骂,他舍不得。
可洛凡实在被这畜生气急了,提起裤子转身就走就是他此刻最强硬的抗争。
就在他俯身那一刻,洛凡注意到了地上亮闪闪的钥匙。
那是刚从口袋里掉出来的,曾挂在美莎项链上的,来自王侃的神秘馈赠。
他瞬间就懂了。
洛凡刚把这木盒子开了个缝,程宇便好似收了什么刺激,骤然瞪大了双眼。
“还不到时候!”
洛凡紧紧按住盒子,小心翼翼锁住,又反复确认自己锁牢了,这段时间里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落了一半。
地府把人剑分离的日子选在了下元节。
自以为可以抱着老攻开心回家的那天,洛凡在幽冥地府的白骨之地上好似看见了一座刑场。
因为第一次分离的失败,银龙暴走,搅得地府大乱,这一次,地府可谓是做足了准备。
他们准备了鬼门里缚鬼的铁索钢炼,炼狱里固定十恶亡魂的邢台甚至还带着斑驳的暗红。
“你别怕啊,地府只是把能用的东西都找出来了,不一定会用的,只是为了安全起见……”
夏潮说这话安慰洛凡的时候,自己都在发抖。
“不做了,爱咋咋地。”
洛凡搂着银龙就要把他往外拖。
可程宇很重,也不想走。
这一天,忘川边的白骨之地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的鬼,大多数是维稳的阴兵,但也不乏看热闹的。
白无常笑眯眯地拍拍洛凡肩膀,他说帝君大人的术法对活人无效,所以必要的时候,洛凡可以靠近。
洛凡起初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程宇被铁索禁锢,直到天顶的剑光割开他发亮的鳞片,在程宇眼眸泛红地一声嚎叫之后,洛凡冲上前,抱紧了他。
破碎的哀嚎戛然而止,很快被颤抖的喘息取代。
程宇沉在洛凡怀里,冰冷的鼻息渐渐变得炽热。
程宇意想不到的听话,那安静和隐忍好似会传染的病毒,沾在洛凡身上,刺得他哪儿哪儿都疼。
“如果忍不住,可以咬我。”
洛凡声浪微哑。
程宇很快闭上了眼,身子不受控地抽搐抖动,却埋头在洛凡怀里,嘴角渗出血来。
他没有丧失理智,也没有暴躁,好似只要被心爱的人紧拥,一切就都没什么好畏惧。
天光里,刺眼的白色结晶从银龙体内缓缓流出,沿着剑光飞升至天顶,又在云端若隐若现的手掌中翻覆、凝结、消失。
这个过程比洛凡想象的要漫长,他怀里的银龙早没了声音,只剩下机械地颤抖和低喘,让洛凡知道程宇还活着。
当周遭的光完全暗下来,洛凡觉得有人拍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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