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便在城楼住下,连夜布置防御事宜。
话说城北长城关隘门楼里也是灯火通明,军侯张庆居中而坐,各屯长分两边站立!
“哎!
这鲜卑人来势汹汹,猛攻我关隘三日,我军损失惨重,怕是难以久守,各位有何建议?”
张庆叹了口气,说道。
“这样守下去太憋屈,不如明天边由我领兵出去冲杀一番!”
刚刚由于屯长战死而升任屯长的典韦站出来说。
“不可!
经过三日激战,我部六百将士死伤颇重,算上带伤上阵之人,现能战之士不足四百,哪里经得起你带兵冲杀?”
张庆道。
“不若我们撤回平城吧?”
又有人站出来说。
“不能撤!”
“不能撒!”
张庆高顺同时道。
“哦?子平说说为何不能撤!”
张庆听到高顺与自己想法一致,感觉欣慰,问道。
“我等所守关隘乃并州北大门,若被破,我等置身后千万百姓何地?我等堂堂七尺男儿躯,既然参军,当尽忠职守,戍守边关,保护我大汉百姓不受欺凌!”
高顺几句活说得铿锵有力。
“好!”
众人都感觉热血沸腾,忍不住叫好。
“子平说的好!
我辈军人理当以鲜血守护我大汉每一寸土地!
不过,敌人势众,我等只能守一天是一天,能守多久真不好说,明日一早便派出传令兵通传平城县丞陈大人,叫他尽早安排疏散百姓。
并向郡守郭大人请援!”
张庆说道,又摇摇头叹气道:“哎!
也不知孙都尉那边怎么样了?”
“那就死守吧!
这胡人骑兵居多,也不善攻城,说不定再多守几日便自行退去。”
又一位屯长站出来说。
“众将听令!
分头下去准备,检查伤病,抓紧时间休息,明日再战!”
张庆似乎下定决心死守。
“诺!”
众将应诺退出议事厅。
典韦拉过高顺低声耳语:“公子不是回信叫我们守不住就退回平城嘛?你干嘛还坚持死守?”
“公子虽说平城已经布防,可我二人离开时平城尚无一兵一卒,现在是什么情况我们又不知道。
我本想劝公子南迁,这样看来公子肯定不会走。
我们能多拖一天公子就多一天时间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