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届时天不随您老的愿。”
“臭小子,我死乞白赖担心为了谁啊?你个小没良心的,还拆我台?”
缺云子抄起酒坛就想扔,脱手之际想起这是自个儿的酒,扔不得。
于是,白眼顶上天。
“是!
是!”
素鹤也不恼他,对邹寂人道:“邹管家,依你之见,林卯接下来会有何行动?”
邹寂人垂眸,吹了口气,两手忽然摁在膝盖上,再次道:“往后,还是唤我寂人吧。
不堪之名,叫来无益。”
“也罢,寂人可有对策?”
素鹤抬眸看了他一会儿,随后从其言。
“神女像献祭至最后关头,讲句不中听的话,若要行动,需趁早。
另外,再奉劝你一句,小心萧老四。”
“哦?”
素鹤打量邹寂人,脸上反应意外也不意外。
倒叫邹寂人有些吃不准,转眸道:“别问我,此事我也只是怀疑,并无实证。
不过你再找不出有利证据,林卯他们可没打算放过你。”
槐尹道:“既然咱们眼下同处一舟,你何不指条明路?”
邹寂人道:“我能指路,问题是……你们办得到吗?”
闻言,槐尹笑了,觉得邹寂人这话有几分意思。
顿时坐直身体,挑了挑眼角道:“哈……行啊,你说,有什么我们办不到的?
除了去杀三邪,力所能及,当没有办不到一说。”
“槐尹,为人莫要轻夸口,否则悔之晚矣。”
邹寂人见他那么说,哪会不懂其话里的轻慢之意。
低垂眼眸时,不绝嘴角勾出一丝的玩味,改了原本心中定下的主意。
一听话不对味儿,槐尹立时敛了笑意,道:“把话说清楚。”
什么叫夸口?什么叫晚矣?
“独阴桥,你晓得吧?”
“嗯。”
看他点头,邹寂人目光转向素鹤,问:“还要我说下去吗?”
槐尹摸不着头脑,素鹤却摆手道:“不必。”
不怪邹寂人言语突然夹刺,而是这件事,委实难办。
“喂?说话清楚,别说一截留一截,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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