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再无当卧底的第二个年头,周平静接受了追她多年的贾平金,在国庆时匆匆结婚,在大家称羡的祝福语中结束了漫长的等待,从那以后她再没见过高再无,除了会所那次,再见已是分离时。
她几乎要忘记那个曾经在她生命中占据极其重要位置的男子,相忘于江湖就是他们这样吧,他选择了血雨腥风的江湖,她选择了平静的嫁做他□。
“我不知道,你心里如果没有他为什么还留着他的玉佩,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存着的心思,周平静,不要不承认,你还爱他,不然不会这么心痛,他是毒枭,你是警察,在他走进双并会那刻,你们就没有结果的,你以为你爸爸为什么要派我去逮捕他,而且……要带上你。”
贾平金坐下来,抬起周平静的下巴,“静静,我知道他死了你心里难受,别说气话好吗?”
原来真相这么伤人,周平静想起在会所那次,她本在执行公务,得到命令说有重大毒品交易,匆匆赶去看到高再无,她以为是偶然,没想到是刻意的。
周承弼不止一次说过:卓尚京是个好男人,你们不合适。
“我说的不是气话,局长女儿你已经娶到,该有的你都有了,我们离婚吧。”
周平静低着头不看眼前狰狞的贾平金,“他或者死了吧,对我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房子是我爸买的,你去收拾东西吧。”
没有什么比一个男人自尊更重要的,贾平金或许是爱过自己的吧,但他更爱自尊心,周平静有个优秀的前男友,叫卓尚京,在警校是传奇的存在:如果卓尚京没有被开除,和周平静是最般配的。
这样的一句话压在贾平金胸口,让他开了那对高再无致命的一枪,他嫉妒卓尚京,嫉妒高再无。
贾平金收拾东西已经离开,周平静把杯子放在桌上,拉着被子躺下,从脖颈上捏起那枚圆孔硬币大小的玉,这是卓尚京给周平静的,他说,“这是我小时候就开始戴的,护身符。”
她当时玩笑着说,“这算不算定情物呀。”
他转开红着的脸似有若无地轻嗯了一声。
周平静把项链拿下来,攥着手心内,眼前不停晃动高再无最后的眼神,是解脱还是痛苦的指责,指责她出尔反尔,说好的一辈子她却只等了一年多,他应该是恨她的,却下不了狠心。
周平静好好睡一觉,醒来已经华灯初上,屋内黑乎乎一片,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笼罩在黑暗中的一切,打开灯,她穿上那身来不及洗的警服,整整齐齐地对着镜子整理好,关上门离开家。
周家几十年雷打不动的按时开饭,周平静回家时候早已过了饭点,家里面的老保姆看到她惊喜地问,“怎么这么晚才来?吃饭没有?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周平静勉强对慈善的老保姆笑笑,“您给我下碗面条就好。”
老保姆乐滋滋地走开。
周平静上楼去,父亲和母亲虽结婚三十年,关系仍旧好,用相敬如宾也好,如胶似漆也好,都不为过。
周平静的母亲是一所大学的老师,做文学的女人气质自然好上几分,看到周平静,慈眉善目的母亲打招呼,“刚和你爸说起你,平金好久没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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