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八年高考是在七月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三天里举行的,成绩将在八月上旬公布,接着就可以填志愿了。
方立新兄妹仨七月二十五号到的家。
七月三十号,方三山和许巧梅两人请了一天假带着四个孩子回了小阳村,和孩子们一起探望老家的老人。
一家子天蒙蒙亮时出,午饭前到村里,方三山夫妻俩吃了午饭略坐会儿就回县城了。
这会儿不是农忙的时候,可他们做工人的一年四季都很忙,所以他们只请了一天假,当天去当天回,第二天好接着上班。
家里三个娃现在读着大学,再过三年半就一起毕业了,那时候老大都二十六了,老二二十三,老三十九。
老三年纪小,还能缓缓,老大和老二肯定要抓紧操办的。
就算到时候不立马结婚,他们做父母的也肯定要给提前准备好,别到时候该拿的拿不出来。
学校虽然给了补贴,但他们还能指着那些补贴结婚吗每个月去掉吃饭的钱,老大能剩下五块就不错了,老二和老三是女孩子,就算能剩的多一点,别的地方就不要花钱了
真是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
赶紧回去上班给他们攒彩礼,攒嫁妆
四兄妹这次来农村是带着各自的口粮来的,这年头农村虽不像城里每个月吃多少要定量,但谁家也没有多余的粮食来养四个闲人。
他们兄妹四人打算在农村呆到八月十号,估计那时候大伙儿志愿都填好了,回去应该也没自己什么事了。
想着这十天可以在爷奶家里安安静静地学习,时不时地帮着做些家务活,耳边没人缠着你呱呱呱呱地讲话,多好
只是不久后,他们的各种幻想就被无情打破了。
第一天刚到的时候,村里各位叔叔伯伯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热情似火地跟方三山夫妻俩和兄妹几个打招呼。
本以为就第一天会热闹些,结果第二天叔叔伯伯婶婶们不仅自己来了,还带着自家娃娃来了,上到二十几,下到三岁,通通送了过来,说是让老方家的大学生给点拨点拨。
其实这些都没啥,大家一起学学习、看看书,也挺好的。
可怕的是,那些叔婶儿喜欢把自家二十岁上下的儿子闺女往这边送,送过来还用那种“正好”
、“真合适”
的眼神盯着方立新和方立平看,把兄妹俩看得毛骨悚然。
方立安一开始把这些都当笑话看,可接下来两天还是这样,审美疲劳,再好笑的笑话她都笑不出来了。
于是这天一早,方立安跟他小弟方立业一人拎一个小板凳坐在爷奶家的大门口。
等那些叔叔婶子带着儿子闺女过来的时候,她和方立业便堵着门不动,笑眯眯地说“我哥我姐这阵子忙得书都没功夫看了,你们有问题问我也是一样的。”
脸皮薄的婶子尴尬地笑笑,在背后用手指戳戳自家孩子,想让二十几岁的儿子闺女随便问两个问题就回家去了。
那几个青年男女直接羞红了脸,爹妈的想法他们不是不知道的,送他们过来不就是想让自个儿跟方老三家的大学生多接触接触的吗
虽然他们这些人没啥文化,但有总有人想着,万一瞧对眼了呢以前那些城里来的知青一开始不也都眼高于顶的吗后来还不是有人跟他们村里人结婚了吗
现在让他们问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孩子,真的好羞耻,一时竟没人开口。
有那脸皮厚的婶子,就推着自家十七八岁的男娃往方立安跟前去“小安那,我家宝贵有问题,你给解解”
方立安看那大婶一脸喜色,哪里不知道这个是针对自己来的她虽然心里不舒服,但面上不显,和气道“什么问题尽管说。”
那个叫宝贵的立马指着书上一道题说“这道。”
说完打算直接蹲下来,听方立安给他讲题。
方立安连忙制止他“这题啊,不用问我,我弟就会,让他给你讲。”
宝贵看她指的是旁边那个十岁不到的娃娃,脸一下就烧了起来,真是太丢人了,她什么意思只能忍着巨大的羞耻感听方立业讲题目,听完,头也不回地跑了。
宝贵娘跟在后头边追边喊“宝贵,等等娘啊跑慢点”
余下的人一时陷入了僵局,问吧,怕方立业会做,确实丢人,不问吧,又怎么脱身呢
方立安也不着急,跟方立业一起静静地打量这些人。
那眼神明晃晃地在说“你们尽管问,我和我小弟一定给你们解答。”
没几分钟就有人撑不住找借口跑了,剩下的人除了真心来请教问题的,就都是年纪不大的毛娃子了。
后面几天,来的人就少了很多,让方立安四人勉强过了几天安静日子,到八月十号终于可以打道回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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