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洋家是搞建材的,最近几年宁州市城市建设展度飞快,搞建筑这行业的都了大财,而搞建材这一块的,自然也饱泽雨露,所以他家里倒也有钱。
不过这货高中时就很讨厌建筑行业,嫌灰尘太大,所以大学所选择的专业是金融与投资,希望能做个投资大鳄,毕业后也没回家,就留在了南方工作。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这个刘海洋又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居然想起来要搞煤炭行业,这倒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了。
而且徐临渊和刚子知道,长期和煤炭打交道的人,再爱干净的,往那煤矿上走一糟,都得变成黑鬼,这煤灰可远比那泥土的灰尘更难以让人接受,再一想想高中时这家伙一见灰尘就恨不得跟猴儿一样骑到树上的情形,所以二人不约而同捧腹大笑。
“你们笑什么,兄弟我可是认真的!”
刘海洋见众人的表情,就有些急了。
刚子止住笑,道:“我说洋子,你到底哪根筋抽了,怎么想搞煤矿,你难道不知道兄弟刚从煤矿上回来,以你过去的性子,恐怕让你在矿上呆一天都受不了!”
刘海洋道:“我回来把我的意思跟我爸妈说了,他们也支持我,准备赞助我五千万来搞,我也实话跟你们说了吧,我在南方认识了一个澳大利亚的朋友,他家族那有一套提炼生产线准备转让,我也打算接手,只是这套提炼生产线与煤炭有关,对煤炭的需求量太大,而且成本也太高,所以我就打算着自己弄个矿!”
这样说起来,众人倒是认真了起来,徐临渊问:“那你这套提炼生产线用煤来做什么啊,煤油、橡胶、碳素,化工原料,还是什么?”
刘海洋有些得意地道:“氢焦这东西你们听说过吗?”
“啥?”
徐临渊当场愣住。
“青椒,你不是说笑吧,这地里种出来的东西,你想从煤里提炼,哈哈……”
刚子听了却是一阵大笑。
“你个农民,服了你了!”
刘海洋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瞪了刚子一眼,道:“亏你在煤矿上干了这么久,连氢焦这么赚钱的东西都不知道,这玩意学名很长,叫等分子离碳镓解锗异化氢变焦,是美国科学家近年来的最新研究成果,已经被广泛应用到各个领域,已经成为全世界各国十分走俏的工业进出口材料,现在国际上的氢焦价位一直居高不下,美金左右,合人民币大概也有275到29o块钱左右浮动,要是一些煤炭资源短缺的国家,像日本这些,那更贵!”
“不是吧,这东西有这么赚钱?”
刚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就是余雪也有些迷茫,她也没听过这玩意。
倒是一直不说话的单依然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偷偷瞥了徐临渊一眼,看向刘海洋时就有点古怪,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有徐临渊此时沉默不语,但他心中对这玩意却是再熟悉不过了,他前几天才卖给周正祥75o公斤的氢焦,那二十万现在还在他车里躺着呢。
刘海洋似乎讲演的热情来了,又道:“我之所以回来,正是看中了宁州丰富的煤炭资源,所以才决定干这一行的,这都是经过我慎重考虑过的!”
“既然这么赚钱,那么国内许多煤炭企业或有钱有势的重工企业恐怕早就引进生产线回来提炼了,还等你去这笔财?”
刚子听明白后,反驳道。
刘海洋一副被你打败的表情,道:“这提炼生产线设备目前全世界有大部分是由美国与德国出口的,而且还有出口限制,就算你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我这位朋友是因为我和他关系不错,他家族引进了新的提炼设备,这才会把一套旧的卖给我的,就这旧的生产线,那抢着要的人都能凑成一个加强连!”
“这样啊,这么抢手的东西,那你五千万能不能拿得下来啊?“余雪道。
刘海洋脸上的得意神情越浓厚,道:“即使是旧设备,那也是属于高科技的产品,现在美国与德国限制出口的设备价格每套大概在一千三百万美金左右,而我朋友家族卖给我只用花四百五十六万美金就能拿下来,够便宜吧……”
“确实够便宜的!”
徐临渊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有些不屑,这她也算高科技?如果让晴渊号上的助手听到,恐怕懒都懒嗤之以鼻来辩驳。
不过听刘海洋这么说,徐临渊却是心中大动,这全世界对这套生产设备需求量这么大,而且这玩意又这么抢钱,一套就是七八千万人民币,远可比提炼氢焦这玩意省事又赚钱多了,如果自己能利用晴渊号的未来科技优势搞搞生产设备的话……
“小临,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