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说:“巡抚大人谬赞,只要李牧师同意,我十分愿意到山东来学习。”
宋骁飞赶紧找李提摩太要人,免得梁启将来又去找康有为,被康所误。
李提摩太同意放人。
宋骁飞心情大好,几人推杯交盏,谈到山东的新政,李提摩太道:“泰西富强之本,不尽在于船坚炮利,而在于人尽其才,地尽其利,物尽其用,货畅其流,巡抚大人可授予某一国洋人绝对的权力,由该国的代表修建中国铁路,兴办矿山、工厂等,这样不出三年,山东可大变。”
谭嗣同不同意,道:“夫国者,何物也?有土地,有人民,有主权,以居于其土地之人民,而治其所居之土地之事,自制法律而自守之,夫如是主权者,谓之完全成立之国。
若一国之铁路、矿山、工厂皆操于外人之手,如此这般,那中国之主权岂不是沦落到洋人手中,莫说朝廷不会答应,济南的乡绅不同意,我等也不会同意。”
宋骁飞一看,这两人说话都有点冲,赶紧打圆场道:“中国几千年来,重农抑商,从一个农业社会展到工业社会,的确经验不足,洋人操办铁路、工厂的经验,我们需要学习。
但中国是大国,这样的国情,改革必然只能是渐进稳步推行,过于仓促,都请洋人来办,会撕裂中国社会的共识,反而延缓改革步伐。”
李提摩太又谈到文明,说西方文明的种种优点,比如报馆、言论自由、出版自由等,批评中国文明落后,禁锢人民的思想。
谭嗣同拍桌而起,道:“我虽仰慕西学,但我中华文明五千年,源源不绝,礼义廉耻,忠君爱国,绝非落后。”
宋骁飞又只得出来圆场,道:“本巡抚是武将出身,本不太懂你们争吵的文明,但我看来,西方文明,注重个人,国家,公共观念,所以有报馆等,中国文化,只有家族,家国一体,所以缺乏公共观念。
文明这东西,很多时候跟生活方式密切相关,泰西和中国各有优劣,譬如泰西拿刀叉吃饭,中国人习惯于拿筷子吃饭,总不能说西方的刀叉就比中国的筷子文明,对吧?说不好听的,西方用马桶,中国人用茅坑,也不见得干净的马桶就比臭烘烘的茅坑文明,农人还要用大粪作田地底料呢。”
宋骁飞这马桶和茅坑的对比一出,话糙理不糙,席慕青一口饭吃到嘴边,喷了出来,笑道:“巡抚大人这见识,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桌上的人被席慕青的样子逗乐了,气氛缓和,便也不再争吵。
这一顿饭吃完,宋骁飞浑身都是汗,人的思想观念冲突,远比战场上你死我活的斗争难办得多,内部维新的自己人就可以吵起来,接下来的新政之路不会平坦。
他想来想去,决定还是“不争论”
,自己继续强势,把新旧观念的冲突压制下去,先干实事,把学堂、工厂、铁路建起来再说。
转眼间冬去春又来,正当宋骁飞在济南为煤矿和铁路的事东奔西走,李提摩太和席慕青出大事了。
那日宋骁飞刚回到巡抚府衙后院,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摘了官帽,梁启就赶来报告:“不好了,巡抚大人,李提摩太牧师和席慕青小姐被拳匪抓走了。”
宋骁飞一听,如五雷轰顶,赶忙问梁启怎么回事:“拳匪之乱,本官去年不就已经平了吗?大师兄也被打死了呀。”
梁启说:“今年开春,山东全境连续几个月没有下雨,田野里旱得直冒烟,农民播的种子不芽,长出的庄稼也都枯死了。
山东各地的拳匪又死灰复燃,这次作乱的据说是大师兄的弟弟朱红灯,他在二龙山纠结了一百多个拳匪,号称大刀会,李牧师和席小姐去郊区的教堂参加一个赈灾活动,半道上马车被他们给劫了。”
宋骁飞心急如焚:“大师兄的弟弟?去年被王士珍开枪打死的那位?你马上去把王士珍叫来,他怎么没派亲兵保护好李牧师和席小姐?要是出了事,砍了他的脑袋也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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