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音埋在周启深胸前,哼哼唧唧撒着娇。
一会儿问他开车怎么这么快,一会儿问冷不冷。
周启深耐心答,他知道,赵西音这是不愿说原因。
周启深牵起她的手,赵西音迟疑,“干嘛?”
把她推去副驾,周启深说:“带你去个地方。”
夜深,道路通顺,白色路虎飞驶于长安街,由东往西,过眼霓虹像一帧一帧的电影镜头。
路过建国门外大街,再前行五公里就是都天|安门。
周启深放慢车,赵西音的眼睛随着风景慢慢挪动。
到了石景山,赵西音认出了地方,竟是游乐园。
周启深走的西侧门,原是闭园歇业,也不知他怎么办到的,竟一路驶进了园区。
他把车停好,然后取下自己的围巾,越过中控台套在了赵西音脖子上,“下车。”
寒风呼呼地吹,赵西音仰起头,愣愣看着面前的摩天轮。
周启深背过身去打了个电话,不多久,就有一名年轻人过来。
两人应是相识,低声聊了几句,那年轻人笑起来有很可爱的虎牙,“没事儿,周总。”
周启深回头朝赵西音勾了勾手,“来。”
赵西音自然而然地握过去,眼里的兴奋藏不住,忐忑不安地问:“真的能坐摩天轮吗?冬天不是不开放夜游的吗?”
周启深笑了笑,“对别人不开放,但对你开放。”
赵西音觉得他又在胡说八道,但心里跟灌了蜜似的甜。
两人坐上去,门一关,都一激灵。
周启深摘了自己的羊皮手套,一只一只给赵西音戴上,“这样摸玻璃窗就不会冻手了。”
他动作轻柔,人也细心,低头垂眸的样子,能看见鼻梁直而挺。
赵西音故意蜷着手指,他戴不进,挑着眉梢看她,赵西音立刻把手乖乖伸直了。
摩天轮缓缓转动,两人各自坐在两端的座位上,你看我,我看你。
周启深的目光沉静包容,像深海,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把人包裹住。
这样的注目极富力量感,却不是施压,好像在告诉面前的女孩儿,别怕,我在。
赵西音把头转开,吸了吸鼻子继续看窗外。
地面远了,万物缩小了,天空近了。
赵西音看到树尖尖,看到灯影绰绰,再高处,视线宽了,城市容貌一分一分扩展。
她能看到故宫,能看到穿梭流动的公路。
冬夜的北京,依旧是那个繁华盛世,波澜壮阔里的空谷传声,心事与烦恼,也跟着化解与看开了。
摩天轮渐至最高点,周启深忽然出声,“西儿,来。”
赵西音搭着他的手,被他稳稳扶过这边,两人并肩而坐。
周启深说:“当兵的时候,在西藏驻训,四千多米的海拔高度,一天得重装徒步五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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