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泽当然知道。
但是南泽没有说出来,他蹲下|身,目光平视着陶心远。
陶心远抱着被子转过来,和南泽面对面。
“我有好多年没有拉过小提琴了。”
他说,“我缺失了一段记忆,我记不起来我身上究竟生过什么事情。”
南泽问他“那你记得自己为什么需要接受心理治疗吗?”
陶心远摇摇头,说道“不记得。”
南泽换了种询问方式,“刚才明铎让你叫叔叔,不开心了?”
听到这句话,陶心远眼神里盈盈的一些微光倏地就灭了。
陶心远垂下眼睛,不愿意说。
即使是面对着南泽,他的情绪上还是有很明显的抵触。
南泽抬手抚在他的头顶,轻轻拍了一下。
南泽说“陶陶,你有没有现我的身份很奇怪。”
陶心远果然被南泽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他眨眨眼,问道“南学者的身份吗?”
南泽点头,说“是。”
陶心远想了想七位嘉宾的人物设定,然后说“你完全没有阴暗面。”
生活在威廉古堡里的人们,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阴暗的情绪和经历,有人家道中落,有人怀才不遇,有人爱而不得,有人抑郁成疾。
只有南泽,他的形象完全正面,即使因为剧情线被迫成为了小少爷的帮凶,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负面的设定。
陶心远对南泽有着异常深厚的滤镜,他说“人物设定就是取材于我们本身,因为你足够好,所以才没有阴暗面,这是应该的。”
南泽笑起来,他说“你想多了。”
陶心远坚持道“你就是很好。”
南泽问他“那你呢?”
陶心远有些丧气,他耷拉着脑袋,说“我不好。”
话题又绕回了刚才的问题,一口吃不成胖子,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循序渐进的,南泽看了看表,还有十五分钟,如果陶心远依然不想说,他也没有再逼迫对方的打算了。
南泽蹲得腿有些麻,他拉过身后的沙椅,准备换个舒服点的姿势坐一会儿。
南泽刚站起身,却意外地现陶心远有些慌了。
陶心远想也不想就伸出了手,攥住了南泽的衣摆,他想,南泽是不是要走了?
南泽站不直身体,也坐不到沙椅上,他叹了口气,手覆上陶心远的手背,想让陶心远松松手。
还不等南泽动作,陶心远就开了口。
他语气有些急迫,有种恨不能把自己全倒干净的冲动。
陶心远说“我……吴……吴sir说他和我爸爸妈妈同辈,说我可以完全信任他。”
南泽挑眉,没理解吴明铎这句话和陶心远的应激反应之间有什么关系。
陶心远仰头看着南泽,他像是在逼自己一样,很多说不出口却一直折磨着他的情绪,他毫无保留,都拿了出来。
“我最讨厌别人对我说这种话。”
陶心远说,“因为我根本没法相信我的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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