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科研成果的出现并非雨露均沾,而是呈现出一种集群效应。
牛逼的教授带出来的学生也差不了,因为牛逼的教授就是基石,他们站得高,他们的学生哪怕只是在他们的基础上做出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突破,都能够成为某一个分支学科的先驱。
可若是寻常老师带出来的学生呢?
并非寻常的老师就带不出顶尖的学生来,只不过概率非常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罢了。
老师的眼界不够宽,对整个学科的把握不够前沿,那学生就算绞尽脑汁地做,也只能做一些拾人牙慧的东西,难以做出令人惊艳的成果来。
这样的话说出来很难听,甚至与‘学术自由’、‘学术公平’的准则相违背,但这是事实,大家都懂,也都在遵守的事实,所谓的‘学术自由’与‘学术公平’不过是快遮羞布罢了。
有人存在的地方,就不可能有绝对的公平。
只不过有的编辑责任心强,每份稿件都会认真去看,在现明显的问题之前,负责人的编辑不会随随便便就为一个科研成果判处‘死刑’;没责任心的编辑则自有一套说法——他们得将宝贵的时间利益最大化。
苏娇杨的运气还算不错,遇到了一个愿意认真看她论文内容的编辑。
那位编辑认真看了苏娇杨写的‘挑刺部分’,将自己看不懂的地方全都标注了出来,然后又去看了苏娇杨的论证部分。
咖啡续了三杯,那位编辑突然站起身来,将苏娇杨寄来的全部材料收进了一个文件夹中,同她的同事道“伙计,你可能真的错过一篇十分优秀的文章。”
“虽然我看不懂她的挑刺部分,但她论证的那一部分我是能看懂大概的,她用了一种十分纯粹的代数方法来论证黑德尔猜想……我博士阶段学的就是代数,你相信我的水平,我无法从她论文中看到一个瑕疵,我必须将这篇文章拿给主编看,只有主编才有足够的人脉去审这篇文章了。”
那位之前不拿这份稿件当回事的编辑豁然站起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这篇文章更不能审了!
当初证伪黑德尔猜想的论文便是在我们期刊上表的,现在我们再表一篇证明黑德尔猜想的论文,那不是打我们自己的脸吗?”
“这篇文章被那些审稿专家卡下来还好,要是通过了,我们期刊该如何自处?那位证伪黑德尔猜想的作者现在已经是普林斯顿的教授了,你真要得罪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吗?”
听了这话,那位编辑轻笑了一声,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这篇论文的作者既然敢把文章投到我们期刊,就敢把文章投到别的期刊。
如果我们期刊通过了这篇文章,那又怎样?”
“之前的那篇论文是国际数学联盟的专家都认可的,可现如今现了那篇论文中的问题,我们勇于改正,这便是值得肯定的。
但你想想,要是这篇论文表在别的期刊上,论文作者再提一句这篇论文曾经投给我们的事,那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样的舆论?”
这位编辑的目光中满是熠熠神采,她坚定地说,“我是为真理而工作的,相信《数学科学》也是。
一位普林斯顿的教授确实厉害,可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他引以为豪的科研成果被推翻,他能不能在普林斯顿待下去都尚未可知。
更何况,现在说这一切太早了,等那些脾气古怪的专家们审完稿件之后再考虑这些吧……”
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没人能够预料到,就这一颗石子,经过一月有余的酝酿后,居然掀起了惊动整个数学界的滔天巨浪。
《数学科学》的主编对苏娇杨投去的这篇论文高度重视,亲自出手,托关系邀约到了之前审核验证黑德尔猜想的那些数学家,又从普林斯顿找了一位数学分析领域的顶级学者,一同验证这一份稿件。
《数学科学》的主编相信,若是苏娇杨的这篇论文能够说动当初为‘证伪论’站队表态的专家学者,并且能够通过数学分析领域顶级学者的审核验证,这篇论文才能算是通过。
稍微出现一点点瑕疵都不行!
这位主编没有想到的是,并非所有人都有勇气否定自己的过去,亦并非所有人都有胆量正视自己的错误,那些顶级学者也难以免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开始,直到下夹子,都是一更吖,请大家多多支持,这是一本爽文已改已改已改新新电脑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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