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的办公室就在我们系的系主任办公室里,你们可以去找找,小苏也是咱老师课题组的一员,如果小苏有空的话,咱老师可能会喊大家坐下来喝一杯,你们准备好肚子,小苏那酒量……吓人得很。”
宋瑮在那儿掏心掏肺地说,他对自家这两位师兄师姐没有任何藏私,可身为听众的顾书遇和杨翠梅的心却越来越凉。
对于他们俩来说,宋瑮说的话就是吹在心头的十级暴风雪,要命啊!
自己当初看不上国防科大,不愿意跟着导师走,想留在清大自己打拼,看看自己现在的德行,被数理学派给排挤成打杂工的了。
在看看当初导师宋忠堂教授来国防科大展的这些人,哪个不是过得滋滋润润?这些人手里都不缺项目,更不缺钱,现在还拿到了国家级的特大特重要项目。
等这个国家级的特大特重要项目做完,写在简历上,那绝对是金光闪闪,走哪儿都是万能的敲门砖。
更悲催的是,顾书遇和杨翠梅听宋瑮说,他们此行的目标人物——苏娇杨,不仅和国防科大数学系的系主任在一个办公室办公,还加入了他们原先导师宋忠堂教授的课题组……给他们两个称五斤熊心豹子胆吃,他们也不敢找自己的恩师挖人啊!
最最最重要的,他们从清大带来的‘人才引进计划’是针对一个做出科研成果的本科生,待遇不差,但也不算顶尖,可现在的苏娇杨已经是《数学纪年》的特约审稿人,这份待遇就拿不出手了,甚至看着还有点寒碜。
顾书遇同杨翠梅小声嘀咕说,“翠梅,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去年年末科技部统计了一遍国内学者名单,别的学术领域有没有我不确定,咱们数学界可还没有一位学者被那些国际顶刊聘为审稿人,虽然这与之前的十年情势有关,可不管怎么说,苏娇杨都是头一个!
咱这条件,拿不出手了,忒丢人了些……”
杨翠梅也点头表示赞同。
上课铃响,宋瑮急着回去给学生上课,便随手给顾书遇和杨翠梅指了条去数学系的路,让顾书遇和杨翠梅去数学系找宋忠堂教授。
在顾书遇和杨翠梅的行程安排上,压根就没有见原先的恩师这一条,毕竟当初宋忠堂教授曾明确的表示,希望他俩也都跟来国防科大,却被他俩拒绝了,万一宋忠堂教授‘关心’一下他们俩,他们俩该怎么说?
还能撒谎不成?
杨翠梅灵机一动,道“小宋,既然我们都来了国防科大,肯定是要听听你们国防科大这边讲课的,你继续讲,由我和老顾来给你评课,也见识见识你们国防科大的学生质量。
对了,你讲的是什么课?”
宋瑮道“就是我的老本行,概率论统计,简单得很。”
顾书遇皱眉,“概率论统计,简单吗?刚好我教的也是这门课,我觉得挺难的。
按理来说,清大学生的水平不会比国防科大差,是不是你们教的简单?用的教材也简单?”
这话说的难免就有些傲气了,宋瑮听着刺耳,但也没有当场反驳,只是在上课后,将自己的教材匀给顾书遇和杨翠梅合着看,然后便拿着教案继续讲了。
国防科大数学系的学生在入学后,都将高中知识重点温习过一遍,该进行拔高的地方一点都没少讲,故而宋瑮讲起来很轻松,他为了赶课程进度,一堂课下来,只是偶尔同学生们进行一下互动,主要部分还是自己讲。
到了临近课堂结束的时候,宋瑮将课堂作业布置了下去,让学生们尽快做,他从讲台上溜溜达达地走到顾书遇和杨翠梅的座位前,虚心问,“书遇师兄,我记得当初你在清大留校的时候,给学生们讲的就是概率论统计,我算是班门弄斧了,你替我评评课,觉得我讲的怎么样?”
顾书遇拿出了自己的架子来,他翻着课本道“小宋啊,你讲的挺好的,但我觉得,这些学生才刚刚入学,水平还没有提上来,尤其是代数的计算这一部分,各种公式就够他们头晕脑胀了,你讲的东西是不是太快太深了点?”
“而且你们这教材,我看着和教育部定下来的那些教材不大一样啊,厚度倒是没多大变化,但你们分了个上下,你拿的这本书是上,我看我们清大那边所有概率论统计的知识点,你们这本书里都有,还添加了一些本科生们无须掌握的东西,你能同我说说,你们概率论统计的下都是讲的些什么吗?”
“况且,就算你们教材变了,讲的东西多了,那也不能用这么快的度讲课,学生能跟得上吗?咱做老师的,讲课的目的不是把自己给讲爽了,而是让学生们听懂听爽了。
你得调整一下自己的讲课方法,切忌本末倒置。”
宋瑮就算神经再粗,一听顾书遇这话,脸色也不大好了,“这讲课度是系里拍板决定下来的,我哪能左右?之所以不用教育部拍板决定下来的教材,那是因为教育部一直没有拍板确定新教材,这十年里,国外关于概率论的东西涌现了多少?国际上的研究已经日上三竿了,我们总不能还在黑夜里夜行吧!
教育部上一次拍板确定的新教材还是十几年前呢,能适应新时代人才的培养方案吗?这教材是我们系的老师新编的,目前只是以讲义的形式在自己系里试行,看效果不错的话,会交付给我们学校附属出版社那边去印刷。”
“师兄,你刚刚说我们讲的东西多,其实不碍事,国防科大的学风很好,起码我们数学系的学风很好,学生们都愿意钻研数学,不信的话你待会儿看看,我把学生们的随堂作业收上来,你从学生们的反馈中看看,我那一节课讲的东西,他们到底掌握了多少。”
“至于你问的那个问题,我们这本上册书就把概率论统计中该讲的东西都给讲完了,下册该讲啥……这问题还用问吗?上册的重点是在概率论上,下册就是讲数理统计了啊,这两册的内容紧挨着讲,学生们能连贯起来学,效果肯定不错,学下册的时候,顺带着就把上册的知识给复习了,学生们肯定记得牢。”
顾书遇“……”
在他看来,国防科大一定疯了!
清大数学系做决定都只敢踏着小碎步一点一点地前进,国防科大怎么这么大胆?
难道国防科大数学系就不怕做出的改动太大,老师们竭尽全力地讲,学生们根本听不明白学不明白,最后变成对牛弹琴,鸡同鸭讲?
国防科大数学系领导做决定的时候,都不考虑实际情况的吗?
莫非这决定是国防科大数学系领导一拍脑门决定下来的,根本没过脑子?
宋瑮知道有些成见很难被改变,因此也就没有再多说,等学生的课堂作业反馈上来之后,是非自然见分晓。
课堂作业布置得不是很多,临近下课的时候,做题度快的学生用五六分钟时间就把题目都做完了,做题度慢的学生也就仅仅需要十来分钟。
学生们交上作业来的时候,宋瑮就坐在顾书遇和杨翠梅的身边,他每批改一份作业,就会把作业递给顾书遇和杨翠梅看。
真相是最痛的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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