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神甫说过,看似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但是爱德蒙还是担心自己会露出马脚。
又不是人人都像这个小少爷一样心宽,能把暴风雨里九死一生说成游戏。
爱德蒙决定再到自己过去的手下面前碰碰运气。
现在被认出来,他还可以跳海,等到市长家再被现,那就只能束手就擒了。
走出舱,一切都和记忆里一样。
舢板上用来栓帆索的铁盘,他不用低头就能轻易避开,再抬头看,连第二根桅杆上的绳索滑轮组都没更换,虽然牢固,还是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换班下来的水手们正聚在一起分享嚼用烟草。
莫雷尔先生是个善良念旧的好船主,十年过去了,法老号上的水手都还是原来的那些人,只是十年的风吹日晒后,他们比唐泰斯想象中变化要大一些。
这些人和自己一起同生共死过,他下达的命令他们都能准确执行,大家齐心协力起来,用默契躲过了无数喷的火山和暗藏的漩涡。
爱德蒙走到他们附近晃了几次,甚至试图模仿过去的步调,结果水手们依旧没有认出他。
“是班纳特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一位水手突然问。
这个人唐泰斯还记得,自己过去一直很欣赏他,还计划在自己做船长后将他提为副手。
可是,虽然他语气友好,同样没有认出他。
爱德蒙摇头,忍不住笑了。
“没什么。”
连曾经最熟悉的伙伴都认不出他,看来他完全不用担心了。
谁又能想象,跟在英国人身边的仆从,其实是一名逃犯呢。
抵达马赛的当天下午,先去了趟银行兑换货币,克莉丝和爱德蒙才由市长的马车接到了他的家里。
男主人还在市政厅工作,所以由女主人在会客厅接待了他们。
市长夫人看上去一位很温柔的法国贵妇,等到开口时克莉丝才知道她也是个英国人。
难怪罗切斯特先生说,市长娶妻是他帮忙出谋划策的了。
市长夫人先就克莉丝这次的遭遇亲切安慰了一番,之后又亲自引他们到安排的客房。
房间被设计成了套间,私密性很强,关上门就是一个独立空间,里卧还有一扇大窗户,正好能俯瞰市长家的花园。
克莉丝很满意。
市长夫人表示她千万不要过分拘束,有什么需要随便提,接着又道“既然你自己带了男仆,我就不为你配备了。
有什么你尽管让他去和管家沟通。”
如果没有拐带逃犯,以市长家的热心程度,还真的很难拒绝,想不到还有这个意外收获,克莉丝连连点头。
将房间交给她,告知了晚上的宴席,临出门前,市长夫人突然又说“我们家还住了一位大学生,不过在牛津大学,和你一样正在做游学旅行。
你夜里睡得沉吗”
最后一句问得很突兀,克莉丝一愣,点了点头。
市长夫人露出有些头痛的表情“是我姐姐的儿子,有时候夜里会不分原因在走廊跑,可能会闹出一些动静,我们说过很多次都没用。
如果哪天跑到你这边来了,你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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