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阴暗潮湿,长道两侧火把将路照得幽暗,迟聿快步冲入地牢,身后狱卒吓得冒了冷汗,诚惶诚恐地追在王上后头。
迟聿在关押沈熙的牢房前驻足。
沈熙听到动静,抬起头来,隔着铁栅栏,笑意淡淡地看着迟聿。
迟聿道“开门。”
狱卒上前,将牢门打开,低头后退,让开了路。
迟聿慢慢走了进去,来到沈熙的面前。
这一切仿佛在沈熙的意料之中,他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只是从容地扶着墙壁,站起身来手上戴着的镣铐哗啦啦作响,沈熙依旧淡然平静地抬了抬手,低声道“罪臣参见王上。”
迟聿挥动衣袖,身后所有人全部退了下去。
“你究竟是谁?”
寂静的牢房里,迟聿紧紧盯着沈熙,眸子里溢满了杀意。
他反应极快,从商姒会下棋,一直联想到了所有的事情,好像自从他们来到昭国时,这一切都失去了他的掌控。
迟聿心机深沉如此,很快就能想明白,沈熙是故意激怒他的。
沈熙肯定还有话说。
“臣就是沈熙,臣不敢欺瞒陛下,陛下,别来无恙。”
沈熙微微一笑。
他唤的是“陛下”
,是前世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迟聿眸光陡暗,面上透出三分寒冽。
长期隐藏起来的气势此刻不再掩盖,他原本是不动声色的,但沈熙这一声“陛下”
,仿佛唤醒了曾经那个不容丝毫侵犯威严的君王。
须臾,迟聿微一颔,“看来朕的沈爱卿,也回来了。”
沈熙淡笑道“臣若不回来,实在会错过很多遗憾。
陛下和公主都恢复了记忆,臣身为陛下的心腹之臣,公主的老友,怎么能不回来?”
迟聿眼神微变,“她……是什么时候?”
沈熙道“是在长安中箭的时候。”
迟聿沉默。
沈熙直视着面前的帝王,忽然勾起一抹冷笑来,“公主刚刚醒来时,便能猜到您早就恢复记忆了,打从最开始,就只是在费尽心机地调教征服她,您说她为什么不想让您碰她?面对一个前世强占不成,今生威逼利诱、趁虚而入的人,她自然不会轻易妥协。”
迟聿拢在袖中的手,无声颤了颤。
宛若五雷轰顶,他呆怔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从前那十年……”
“她还没有放下。”
沈熙冷然打断他,毫不畏惧地,几乎是有几分尖锐地说道“从前之事,您做错什么,容臣与您细细算算账。”
……
夜里开始下了雪,倒春寒来势汹汹,白雪堆满了门口台阶,商姒裹着棉被躺在床上,想着迟聿,又想着沈熙,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外面响起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平白吓得她一个激灵,商姒撑手坐起,扬声唤道“怎么了?”
姣月隔着门道“是花盆被吹到了,公主别起来了,今晚忽然就冷得很。”
商姒躺了回去,姣月收拾好了一切,才端着热腾腾的汤药推门进来,坐到了床边,哈着热气道“这几日熬过就好了,然后就真真正正地到了春天,公主的病也会好上许多。”
商姒微微一笑,捧过那药碗,忍着苦味一饮而尽,再拿帕子擦了擦嘴角,“你近日去御花园的时候,便避开湖边走,那里路上恐结了冰,若是滑到冰湖里去,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这么冷的天掉进湖里,想想就让人浑身寒,姣月眨了眨眼,笑道“奴婢省得。
我们公主是越来越温柔了,越来越像姑娘家了。”
商姒微微一怔,“我像个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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