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鸢回过头来,对商姒盈盈一礼,“让陛下见笑,臣妹方才过于心急了。”
商姒摆手笑道“无碍。”
她方才虽然生气,现在却已全然冷静下来,为迟聿吃醋?她越该生气,便越是不气,才不让别人看了笑话。
商姒踱回御座上,执起酒杯,面对文武百官道“来,众卿家与朕共饮一杯!”
百官纷纷起身,饮酒高呼,迟聿眉梢微挑,看着上少女冷静漠然的神情,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这是又不气了?
看来,这丫头还是没那么在意他。
迟聿仰头一口饮尽。
……
宴会之上,商鸢忽然开始说起童年的事情,商姒佯装忘了许多,勉强与她一来二往,酒憨尽兴之后,商鸢便掩唇娇笑道“说起从前,那些事情真是说不尽,臣妹这些年一直想念着陛下,这几日恰好来洛阳,陛下若是不嫌弃,臣妹可要时时来叨扰了。”
商姒笑道“莫说以后时时叨扰,便是今夜,朕便可与鸢儿好好叙叙旧。”
于是宴会过后,天子便携郡主一道赏月,璀璨宫灯挂了沿路繁花馥郁的别庄,清风拂面,无比凉爽。
侍从远远跟在身后,不敢靠近,只余下迟聿陪在一边。
商鸢看着这别庄美景,暗暗忖度天子到底何意,谁知还没说话,就听商姒笑道“鸢儿觉得长安如何?”
商鸢浅笑,“长安繁华,远胜楚国王都。”
“长安确实是个好地方,只是刚刚遭逢战事,许多地方还待修缮,大晔国库空虚,朕向来便愁。”
商姒转过身来,紧紧抓着商鸢的手,感念道“还好朕有如你这般忠臣的藩臣,朕才不会被人肆意欺辱。”
这话已说的十分推心置腹。
肆意欺辱?
谁敢欺辱天子?
商鸢有些意外,余光瞟着迟聿的神色——天子这是当着她的面,说迟聿架空皇权、恃权欺上么?
迟聿看着商姒紧紧抓着商鸢的手,脸色蓦地冷了下来。
商鸢有些不太自然,勉强笑道“陛下,您……”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商姒仿佛此刻才觉不妥,连忙收回了手,“朕失态了。”
她眸子悄悄一转,果真看见迟聿不太爽快的神色,心底暗嘲,又转移话题道“我们去那边走走罢。”
直到时辰不早时,商姒才下令回宫,她这回没有再邀请迟聿一同呈玉辂回去,而是在登上玉辂之前,表示对商鸢的一见如故,又屡次嘱咐她从驿馆搬到宫里来住,便回了宫。
回宫走下玉辂,当即命崔公公安排商鸢住所,一路也不看迟聿,直接回了元泰殿。
迟聿“……”
迟陵凑过来,笑吟吟道“二哥,陛下似乎和郡主相处得不错?”
“多嘴。”
迟聿冷淡地瞥他一眼,转身走了。
商姒回元泰殿换了身衣裳,除去繁复的天子礼服,才觉浑身力道一泄,整个人都慵懒起来,沐浴过后,便着一身单衣,懒洋洋地伏在软塌上,任由姣月给她梳着满头的,姣月将头打理好,又拿巾帕给她擦了擦,低声问道“陛下当真与那个郡主投缘?”
商姒侧身看她,笑道“朕与商鸢?”
姣月点头。
“朕不和她亲近,怎么能让她掉以轻心?”
商姒重新趴好,语气懒散,“你看她,话中字字都别有深意,绝不是个省油的灯,更不把朕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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