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知晓姓名的陌生人难道比认识的人要靠谱吗
风越来越大,荒园的树叶被卷起来,拍打在她白嫩的脸上,闪电乍过,亮光一瞬间将荒林的小路照亮。
“唰”
的一声,大雨终于从愈发阴沉的天空落下,转瞬倾盆,砸在屋顶,撞在玻璃窗,歇斯底里,噼里啪啦。
楚池没想到今夜会下雨。
雨声响起那一瞬间,他被拉回了那个不停在脑中回放的梦魇。
暴雨之夜,年幼的他高烧不退,又被张子蓉的男朋友打了一顿,张子蓉将他扔出家门,然后对他说“这都是为你好,你待在这里他还会动手,他会打死你的,而我又不能没他,没有他就没有钱。”
他独自一人拖着沉重的身体无力倒在肮脏的深巷,满脑子都是张子蓉那无情的目光。
对于长大后的楚池来说,母亲是一个无所谓的称谓,但对于年幼的孩子来说,那就是全世界。
他淋着大雨,靠在巷中不知是谁家的屋檐下,做了一整夜的噩梦。
从那之后,一到下雨的天气,他的头就撕裂般的疼。
后来长大了,对张子蓉的感情与依恋逐渐消失,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
但是那女人又给了他一刀,他们从陌生人变成了仇人。
楚池头痛欲裂,张子蓉、老爷子、罗勋一个一个,如阴魂不散的恶鬼,在他漆黑无光的世界来回打转,撕裂他的身体,剖出他的心脏,似要将他生吞下肚,再不让他在这世界留下一丝一毫来过的痕迹。
“啪”
白色瓷碗的药汁已经凉透了,被有力的手臂一扫,落在地上摔碎了,响声倒是很脆,但是声音被埋在雷声和雨里,除了一地的碎碴子,什么都没留下。
紧接着,乒乒乓乓,男人拎着手杖嘶吼着、破坏着,大力到将木质的桌子砸裂,仿佛仇人就在面前。
结实的手杖断裂,震得虎口生疼,他却毫无所觉一般,依旧被噩魇拉住,无法自拔。
楚池双目充血,绷带下的面容狰狞可怖,动作爆发出一股狠戾,而后牵扯到尚未愈合的伤口撕开,流出刺目的鲜血。
闪电瞬间点亮漆黑的夜,满地狼藉和横流的红色鲜血将这里变成了炼狱。
“砰”
男人高大的身躯摔在地上,那断成两截的手杖也“咣”
的一下摔在狼藉中间。
他浑身发冷,不能抑制的生理性抽搐着,就连空荡的胃也开始止不住的痉挛,他躺在狼藉中,睁着无光的双眼,却陷入无尽梦魇。
“吱呀”
门被推开,在不停轰鸣的雷声中不太明显,但是身体贴在地上的楚池却敏锐的察觉到了响动。
脚步轻声响起,有人站在他的旁边。
他咬牙,试图爬起来。
“我就说呢,他一定不太好,这世界上的胆小鬼可不止我一个。”
女孩的声音轻轻响起,似欣慰又似喟叹。
小白狗被放在地上,发出惊呼“流血了”
应着它的声音,手电筒微弱的光终于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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