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常在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跪在地上磕头请罪,直言是自己受到惊吓所为,并非出自本心。
太皇太后并未看她一眼,说道:“肃妃大度,不曾怪罪与你,然宫中法度并发虚置,你以下犯上是罪一,公然殴打嫔妃是罪二,事后不主动请罪是罪三!”
乌拉那拉常在一听只觉两眼一黑。
未等乌拉那拉常在张嘴说些什么,太皇太后便发落了她。
“本宫念你初入宫,又遭人暗害,便降为官女子,禁足三月。”
乌拉那拉常在心如死灰,虽是饶了自己一命,可降为最低等的官女子,已是莫大的耻辱。
宫中除了宫女承宠,最低也该是格格位分,太皇太后这是厌弃了自己。
遑论还要禁足三月,自己尚未承宠,禁足三月后皇上哪里还会记得她是谁?
“妾领命,谢太皇太后慈恩。”
宫人带走了乌拉那拉官女子,殿中的人更少了,氛围却没有变冷。
慧嫔和马佳答应捡了话茬,恭维起太皇太后的牡丹花。
“肃妃,本宫听闻你母亲极擅养花,你瞧瞧本宫这株牡丹开的如何?”
肃妃闻言起身向前,十分恭敬得说道:“绮罗不妒倾城色,蜂蝶难窥上相家,说的正是太皇太后这株牡丹,堪称国色。”
太皇太后浅笑似乎很是满意,随手,将手里得牡丹花递给了肃妃。
“既然肃妃能欣赏的来,也算与牡丹有缘,这花,本宫便赠与肃妃。”
肃妃像是没料到,惊喜之余立刻跪地谢恩。
妤婉坐在肃妃边上,悄摸摸得抬眼偷看了一眼对面的慧嫔,果然啊,那脸都绿了。
牡丹,还是姚黄牡丹,满宫里也只有太皇太后、太后和皇后可以拥有,太皇太后择了其中开的最好得一朵给了肃妃,什么意思就很耐人寻味了。
慧嫔看上去很有意见,但还是装作懂事得奉承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宫里的花朵都格外美丽,肃妃娘娘真是有福了。”
太皇太后听着舒心,也多和几人闲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