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到后面,骆思恭的气势越不足。
朱由校大笑三声后,语气冰冷地盯着骆思恭,“有意思,真有意思,咱大明的锦衣卫何时也变成了谏臣了,甚至来教孤与内阁如何做事。
沈炼,将这个吃里扒外的狗奴才抓起来,交给东厂魏进忠处置!”
“殿下,臣只是仗义执言,请殿下明察啊……”
听到要缉拿自己,骆思恭慌忙地大声辩解,但很快就被一旁的沈炼等锦衣卫属下缉拿架走。
“传旨,骆思恭吃里扒外、藐视君上、勾连朝臣,抄家,交由东厂审问。
周朝瑞,无端封驳旨意、诽谤朝政,并勾连锦衣卫骆思恭,贬为庶人,着锦衣卫同知田尔耕缉拿,并打入诏狱。”
“令,锦衣卫同知田尔耕代掌锦衣卫事,处理内阁、六部尚书侍郎与督察院左都御史调令被封驳之事,若有阻拦,即刻打入诏狱!”
骆思恭在听到对自己的处置后,慌乱地大声喊冤道:“殿下,臣冤枉啊,臣冤枉”
朱由校懒得搭理,只是挥了挥手,让沈炼等人继续架走。
本就给了他机会,他自己不抓住,那就别怪他朱由校不客气。
很快,骆思恭的声音彻底地消失在了乾清宫。
当骆思恭被押出乾清宫,守候在此的锦衣卫众将士皆震惊地望向自己的指挥使。
沈炼则全程面无表情,一直将骆思恭押送到了东厂,并交到了已经成功接手东厂的魏进忠手上。
而一直在旁看戏的方从哲,则内心庆幸自己遇到了英主:处事雷厉风行,很有主见,但也能耐心听取不同建议。
只希望自己身体硬朗,殿下能健康长寿。
很快,候立在一旁的刘时敏马上开始起草旨意,并令人拿着被封驳的题本与任命文书前往锦衣卫通知田尔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