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灼华嗤笑一声,随后软言软语道:“怎么会恨?你是哥亲手抱在怀里哄大的,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是哥最好的小乖乖。
哥平生只恨自己,恨自己年少时贪心又无能,想让老爷、夫人和小娘都活着,却终究谁都没能护住。
现在想来,当初我就该亲手将我娘早些杀了,以免她独自在萧府受尽欺辱,最后惨死于养父刀下。
我也该早些自尽,这样就不会害了老爷和夫人。
哥知道你心里难受,你恨哥是应该的,哥从来不恨你。”
顾煜嘴唇微动,望着身边人满是苦涩的笑靥说不出话来。
萧灼华怕再钩起往事惹顾煜难过,不待顾煜开口便将话题转向别处:“战事不容耽搁,你明日便启程吧。”
“哥好生无情,这么快就要赶走你男人啊。”
顾煜心中悬着的心事如巨石般崩裂落下,从悲伤之人变成快乐小狗,凑近萧灼华的脸轻啄他的唇。
“哎呀,你……”
萧灼华大着肚子行动不便也不好躲,心里就算再焦急害羞,也只能老老实实被顾煜捉着亲一下,片刻就飞红了脸。
“哥好长时间不认得煜儿,说什么授受不亲,叫煜儿忍得好辛苦啊。”
顾煜耷拉着脸委屈巴巴看着萧灼华撒娇,手上却不安分地摸着萧灼华怀孕后格外敏感的腰腹。
“想要啊,那哥今夜好好补偿你。”
萧灼华被摸得直喘,温顺地瘫软在顾煜怀中轻声呢喃。
顾煜正当年轻,哪受得如此撩拨,顿觉一阵燥热难耐,如同狼狗兴高采烈叼着小兔,急匆匆将萧灼华拦腰抱到屋里的床上。
榻上美人一副春山好风景。
孕肚圆隆而挺,长腿大分而坐。
略潮黑发散乱披于玉背楚腰,半褪衣衫轻滑露出香肩红粒。
清眸泛水,烟眉微皱。
齿痕星星,红迹斑斑。
牡丹半开似的张口娇吟,鸳鸟画屏一般仰头细喘。
顾煜生怕伤到许久不经事的孕妻,耐着性子忍受早已硕大膨胀,一边在萧灼华颈窝细嗅啃咬,一边用手指沾着药膏缓缓研磨。
“嗯……啊……少爷……停下……不行了……”
萧灼华靠着软枕被弄得泉眼泛滥泪眼迷离,喘得心脏不舒服,久病未愈连大声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红着脸用指尖紧扣顾煜肩头的厚肉,对眼前越发过分的人轻柔哀求。
“哥说了要好好补偿煜儿的,可不能停下。”
顾煜一听这话,更执拗地想要欺负萧灼华,偏头舔舐他后颈上满体馥郁的源头,手上故意更慢更重,牙尖没个轻重就咬上他软绵绵的腺体。
“啊……少爷轻一点好吗……哥生着病……怕疼……”
萧灼华紧闭眼眸吃痛地呻吟,圆滚白皙的肚子发着烫,早已被里面活泼的小桃子踢得泛疼,嘴上却仍舍不得说重话责备顾煜,身体笨拙地往前挺挺,还在尽力包容着他开疆拓土的动作。
温言软语间淌着二分柔水绵绵的溪流,犹带八分酸涩微凉的春酒,勾得郎君越发腹火燎烧,麝乱了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