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来问问你,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嘘寒问暖这种事,太不适合他,他认命的有话直说。
方永年把玩着手里的马克杯。
黑色的粗陶,颗粒逼真。
“先帮俞家做完这几个仿制药。”
他仰着头,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四年前的事终于有了个了结,可是他心里除了堵着恶心外,并没有觉得解脱。
报仇也不过如此。
他反而因为失去了目标,整个人都有些迷茫。
做完仿制药,还完俞家的钱,找个小地方开个小区水果店,偶尔来禾城收收这个药房的分红。
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吴教授留下的那个项目……”
陆博远说的犹豫。
“我不想做。”
方永年打断,回答的斩钉截铁。
“我知道。”
陆博远摆摆手,“我也不想做。”
方永年看着陆博远,不太明白他想说什么。
那份资料他没拆开看过,但是他知道陆博远拆开看过,不但看过,看完了还抽掉了一整包的烟。
他对吴教授的感觉很复杂,有恨,有绝望。
但是他也知道,吴教授在神经退化性疾病药物研究上的成就,是他和陆博远都需要仰望的。
他走之前特意强调这份文档没有问题,走的是正常流程,就代表,这真的是个可以立项的项目。
他确实一直在用他的方法弥补,最后的最后还给他留了一条能让他重回制药界的路。
但是让他仰望这样的人,让他觉得恶心。
他不想再去碰这件事,也不想再像以前一样花几年甚至几十年时间去做一件根本无法判断出结果的事情。
他已经回不去了,不管是心态上,还是身体上。
“你这有酒么?”
陆博远突然换了个话题。
“没有。”
方永年摇头。
他家能吃的东西就只有冰箱里的一包糖藕,还是上次陪陆一心吃过晚饭打算去华亭的时候顺道买的。
“那出去喝点?”
陆博远站起身,身后另外一个海绵宝宝的抱枕露出了半截黄色的白痴笑容。
小区门口的夜宵店生意并不好,几张放在店门口的桌子都没有什么人,陆博远点了几瓶啤酒,买了撸串还去对面给方永年打包了一碗汤。
虫草花旗参鸡汤。
方永年看着这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和身边红彤彤的撸串,很神奇的理解了陆博远的意思——他大概是觉得撸串喝酒太不健康,所以再给他加了一碗汤补补。
他很无语的喝了一口汤,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陆一心永远都随身带着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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