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珍慌忙下车给她脑袋上又扣了一顶帽子。
“祖宗哎,你头都不梳就出来。”
“梳了。”
司黎懒懒地应付她。
“梳个屁。”
胡珍叫小朱拿梳子出来,“你就用手掏两下也能叫梳?”
胡珍手力大,给她梳的时候直接扯掉两根,司黎皱了下眉,“你轻点。”
“疼了?”
胡珍放下梳子,啧啧称奇,“听你说疼,今年第一次啊。
我得在备忘录里记一下。”
梳子甩手扔给她,胡珍转身去翻手机。
神经。
司黎睨她一眼,把梳子递给小朱,扣回帽子闭目养神。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江修暮给她擦头的情景,那叫一个轻柔细致,她全程昏昏欲睡,一点感觉都没有。
哦,也不算完全没感觉。
腰后面倒是又烫又硌得慌。
可昨晚她体力不支,没顾得上他。
想着,司黎复又睁开眼,回头跟小朱说,“下个路口你先下车,拐个弯街角有家药店,去买点避孕套,送回我家然后打车过来。”
小朱当即拿起包准备下车,问她:“好的黎姐,买几盒?”
“五盒。”
“五盒?”
胡珍瞥她,冷哼道:“你这是要谋杀江总啊。”
“想哪去了。”
司黎打了个哈欠,惫懒地往后一靠,拄起脑袋,“家里空了,多储备一点。
不然哪天弄个孩子出来,公关费从你账上出?”
胡珍听完,忙拉住要下车的小朱,一脸严肃地叮嘱,“十盒。
把你姐家的每个角落都备两个。”
司黎听得直翻白眼。
小朱捂嘴偷笑,一溜烟儿地跑向马路对面。
车继续向前行驶,最后停在了朝艺传媒公司楼下。
司黎和胡珍下车,前台热忱地叫她们“黎姐”
“胡姐”
。
胡珍跟她打了个招呼,“小雅倒两杯咖啡放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