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家的屋子不多,也都不大。
景行之背着人,走进堂屋,然后转弯,就进了卧室。
柳方从他背上跳下来,在卧室的小床边找了找,找出一把铁打的剪刀。
“你要剪刀干什么?”
柳方把剪刀递给景行之,问道。
“结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拿剪刀当然是剪头。
在我们头上各剪一束,我去盘成结,烧给方哥儿。”
景行之觉得古人头长也有好处,在现代还要阵盘辅助,在古代直接头就能盘出阵结来,方便了不少。
为了方便,柳方头用带全部绑在脑后,扎了个低马尾样的式,只是更利落些。
他把带解了,撩过一缕有点微黄的头给景行之:“你剪吧,反正都是人家好不容易留的头。”
景行之摇头:“后面的好,你转个背。”
景行之摁着柳方转了个身,接着拿起剪刀,咔嚓剪下了一大缕长头。
剪完了柳方头上的头,景行之把剪刀给柳方,自己转过背。
“你来剪我的。”
“那我拆了你的带剪了啊。”
柳方眼睛动了动,手放到景行之脑后,解开他的带。
柳方有些怔,因为这一刻简直太诱惑他了,就像给一只猫猫薄荷,给一个渴极了的人一瓶水,给一个累极的人一个休息的机会。
结为夫夫,恩爱两不疑……
柳方拿剪刀的手有些犹豫。
他垂着眸子想,剪两缕,藏一缕,会不会被现?
“剪啊,就一点点,看不出来的。”
景行之笑着催人,“快点剪吧,剪完了我们好睡觉休息。”
不知道是因为二牛叔的衣裳,还是见了柳方,景行之连病都轻了不少,喝完热汤后更是浑身舒服。
柳方被催得心里一乱,稀里糊涂地就咔咔剪了两缕。
幸好他反应快,不等景行之回头,就将一小缕头藏进了怀里。
景行之伸手摸了摸后脑,转头把柳方手里的头接过来,说道:“我把头盘一块,烧了就完事了。”
“是嘛。”
柳方心虚地低着头,说话有些偏小声。
景行之看他一眼:“你累了吗?说话有气无力的。
那你先去刷牙洗脚睡觉,我马上就好了。”
“有点儿。”
柳方赶紧点头,又看向厨房的方向道,“我去看下热水。”
柳方觉得自己现在太紧张了,像是一根紧绷着的弦。
要是再在景行之面前待一会,这种状态怕是会被看出来,他们两人太熟了。
景行之点点头,目光落在自己手上。
他忙起来就很专注,顾不上其他事。
柳方看他一眼,剪刀都忘了放,就走出了堂屋。
他知道景行之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现异样肯定会忍不住表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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