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隽一夜好睡,第二天起来,隐隐嗅得一股梅花清香,披衣启窗一看,大雪已停,地上的积雪一尺来深,婆子们正带着小丫头扫雪清道。
看了一会儿,林隽回头对芙蓉道:“告诉姑娘一声,每日扫雪的下人每人赏三十钱吃酒。”
他们住在江南时,深冬大雪也不及长安城初雪之大,扫雪的粗使下人相比较贴身服侍或者在厨房做饭的下人而言辛苦了许多,月钱还少,上回下雪并没有留意扫雪的情况,如今既然瞧见了,自然有所动作。
芙蓉却是一怔,片刻便知道了缘由,笑道:“大爷仁厚,我这就去告诉姑娘。”
黛玉正在对镜理妆,听芙蓉说完来意,沉吟片刻,家里下人本就是贴身丫头金贵,如今想想,倒是下面三等丫头婆子辛苦,遂道:“回去跟大爷说我知道了。”
芙蓉答应一声,正要告退,黛玉又问道:“大爷今天可出门?今日姐妹们怕要登门。”
芙蓉忙道:“大爷说要去黄家村瞧瞧,出门的衣裳鞋袜我出来时都预备妥当了。”
黛玉关切地道:“雪虽然停了,外头却冷得很,积雪又厚,多叫几个小厮跟着,小厮年纪太小,叫几个有年纪跟车的陪着,不许弟弟骑马,仔细喝了风。”
芙蓉笑道:“都记着呢!”
黛玉想了想,又道:“弟弟既去,索性将那些旧衣裳带过去,前儿闻得各处有灾,便叫人将不穿的衣裳找出来浆洗干净了,有我的,也有茉莉雪雁她们的,也有下头婆子下人家里不穿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好歹比乡村人家的强些。”
芙蓉忙道:“姑娘怎么不早说,我们也有好些不穿的衣裳呢!”
黛玉莞尔,道:“随心而已,若告诉你们,太矫揉造作了些,难道还图个天下皆知?不过你们若有意,叫弟弟捎去也使得,咱们家的人难道还不干净了?”
芙蓉回来果然收拾出两个包袱来,都是不大穿的旧衣裳。
水仙等人得知后,陆陆续续也找了不少,倒堆了一炕,笑得林隽合不拢嘴,道:“你们也算是上行下效了,我代他们谢过各位姐姐。”
众人扑哧一笑,道:“当不起大爷一谢,都是姑娘的好意。”
林隽自是谓之得意不已,出门时,拉了好几车旧衣。
这边他刚出门,那边李纨便带着三春姐妹过来了。
黛玉迎了众人进来,彼此见过各自落座,才送上茶水脚踏手炉等物,因问起林隽,黛玉笑答道:“去遭灾的村子里了,不然早叫他来了。”
李纨赞道:“林兄弟有见识,常出门走走才好呢,也算是知晓民生。”
黛玉微微一笑,她知李纨虽是寡居,人道她尚德不尚才,实际上却是才德兼备,管得身边从不生事,故而笑纳了她对林隽的赞扬,“哪里算什么见识,不过免得他纸上谈兵而已。”
探春问道:“是姑父叫林兄弟去的?还是自己去的?”
黛玉反问道:“这有何不同?”
探春脸上掠过一丝苦恼,道:“我们老爷常训斥二哥哥,说到读书,二哥哥恨不得立时消失,不知姑父是怎么教林兄弟的,小小年纪便稳重得很,也不畏惧读书。”
黛玉顿时笑将起来,道:“我和弟弟打小儿都是父母言传身教,大了些,上了几年学,后来拜了师父,这些便都是师父教的了,因材施教罢了。
师父说我有一点子慧根,便以金石书画为主,说我兄弟为人稳重,将来要做官,便多教他民生百态。
再说,家父虽在学业上严苛些儿,却极少训斥,莫不是二舅舅常常贬而不褒,故此二哥哥畏惧起读书来?”
探春叹道:“倒被姐姐说中了。”
宝玉在诗词上有十二分的灵性,倘若贾政若黛玉之师因材施教,有褒有贬,说不定宝玉不会畏惧如斯。
黛玉一怔。
探春又道:“我倒羡慕起姐姐来。
倘若我是个男人,早出去建功立业了,何苦在家里什么都做不得。
今儿出门,还是昨儿林兄弟在老太太跟前说了话,我们才得来的。”
惜春撇嘴道:“姐姐倒有志气,偏是个女儿身。”
黛玉却道:“女儿身又如何?咱们虽是女儿家,可也不能跟世俗人一般,轻贱了咱们自己。
论及见解才气,寻常男儿未必比咱们强。”
说罢,十分得意地道:“隽儿在诗词上便远不及我。”
三春听了,自是艳羡非常。
李纨婉转地道:“咱们女人家,哪有以读书为要的?针黹女工才是正经该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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