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舒靠在床头,哪怕脑子很累,也被他这奶声奶气的声音给萌到了,“好,奶奶会好起来的。
虎子要认真练武哦。”
虎子重重点了点小脑袋,“好!”
林云舒身体不舒服,说了一会儿话,便昏昏欲睡,凌凌也不敢打扰她,便带着虎子出去了。
话说老大出了县衙大门,便翻身上马,还未到城门口,就见原本还稳稳当当前进的马突然起狂来,一路狂奔。
县衙门前这条路宽敞,但行人也是极多,马抖然变得这么快,路人纷纷避让两旁。
就在这时,一个衣着邋遢的老头被一位大婶推到道路正中间,眼见着马蹄就要踩到人,老大用劲全身力气死死勒紧缰绳,马不服气将他从马背上甩了下去。
老大也顾不上疼,揉着摔得有些疼的屁股,扯住缰绳,又低头将老头扶起来,“老人家,你没事吧?”
老头颤颤巍巍起身,抚了抚额,一阵头晕目眩,艰难地睁开眼,“我好多了,真是福大命大呀。”
他拍着自己的胸口,将自己掉在地上的包袱捡起来。
老大眼尖,一眼便瞧见他的包袱里有一个锦盒,里面露出参须,他眼前一亮,看了眼衣着极为简朴的老头,又很快压下念头。
老大脸上挂满笑冲老头拱手,细声细气道,“老人家,你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
说着,就要牵马离开。
老头见他要走,眼疾手快把人拉住,“哎,你这位小哥,你撞我就这么走了?”
老大看着他完好无缺的身体,想了想从袖袋中取出一角银子,“抱歉,老人家,我忘了,这块银子给您押惊。”
老头接过银子,却还是不肯放他走,皱巴着脸,可怜兮兮道,“我刚刚跌了一跤,尾巴骨都裂开了,你不能就这样走了,咱们得去药铺看看。”
老大担心亲娘身体,虽然知道这人在讹诈,他却不敢耽搁时间,只好又从怀里取出五两银子,“这些银子足够您花用了。
我还有急事要办,真的要走了。”
老头非扯着他不肯放他,“那不行啊。
我又不是郎中,不懂得看病,我哪知道你给的银子够不够啊?走,反正城中就有药铺,咱们去瞧瞧,又耽误不了你多少时辰。
若是用不了这么多银子,我也还你,绝不让讹你。”
围观百姓从都上前附和,“你惊了老人家,还是带他瞧瞧去吧。”
老大无可奈何,只能被他拖着往药铺。
这老头进来,将事情三言两语讲了,郎中带他到后面给他检查。
老大只能在外面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老大越等越着急,探头朝里瞧。
过了一刻钟,老头满脸歉然走后面走出来,将老大给的银子全部奉上,“这位小哥,抱歉了。
既然我没受伤,这银子还你。
我郝老汉老实做人,从未讹人钱财。
这钱子,我不能要。”
老大满脸惊讶,木呆呆将银子接过。
那老头像是没有看见他的脸色,径直朝那郎中走去,“郎中,我这边有一颗三十年的野生人参,不知你这边收不收?”
郎中小心翼翼接过来,走到光线最亮的门口。
老大转身刚要走,听说这人将人参拿出来,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这人参又粗又大,参须极多,哪怕不懂人参的人也能猜到这人参年头不低。
郎中小心翼翼看了一圈,这人参呈纺锤形,表面灰黄色,上部或全体有疏浅断续的粗横纹及明显的纵皱,下部有支根三条,并着生多数细长的须根,须根上常有不明显的细小疣状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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