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老脸一红,“都是大人之功。”
什么功就不用多说了,那是银子使到位了。
小四不是翻旧账的人,抬了抬手,“劳你把尸体运到衙门,稍后我让家属过来认尸。”
仵作拱手称是。
生命案,大家自然不好在郊外逗留,全都回了衙门。
老二已经找到档案,将仵作的验尸记录相结合,“那只有一人满足条件。
此人名叫王四喜,家住城南,以卖豆腐为生。
十天前,他家人过来报案,说他失踪三日,至今未归。
我让衙役在城中到处找,一直未能找到此人下落,没想到他早已被人杀害。”
小四当即就让衙役到城南王家通知亲属。
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王四喜的爹娘都来了。
两人都是五十出头的年纪,穿着粗布麻衣,满脸风霜,一看就是经过苦日子熬出来的贫苦百姓。
小四让衙役带王父王母去认尸。
说是认尸其实也就是认衣服和鞋子。
王四喜尚未娶妻,家里衣服都是王母一手操办,一眼便认出死者身上的衣服是她所缝。
二老在验尸房哭了个昏天黑地。
隔着老远都听到老两口悲切的哭声,林云舒这次没有回后院,坐在大堂上,一起审案。
老两口哭过一场,被衙役劝过后,重新来到大堂,将王四喜失踪一事又说了一遍。
“十三天前,四喜一早就推着豆腐车,沿街售卖。
我们家以做豆腐为生。
我有四个儿子,每人一个方向,四喜那日是到城西卖豆腐。
到了晚上,他也没回来。
我原以为他是豆腐没卖完,在别人家借宿。
没成想,一连三日,他都没回来。
我让三个儿子到处找,许多人都说没见过他。
没办法,我只好到衙门来报案了。
没想到,我儿子竟被人杀害了。
我苦命的儿呀,好不容易攒到聘礼,你怎么就走了呢?你这一死,以后没人给你承继香火,你以后可咋整呀。”
她哭得凄惨,全身颤抖,眼泪抑制不住得往外流,说不出的伤心,王父也是缩着脖子,一脸的悲痛。
这世上最悲痛的事情莫过于白人送黑人。
林云舒默默叹了口气,“老人家请节哀。
现在最重要的是抓到凶手,让你儿子死也瞑目。”
哭场戛然而止,王母脸上挂着泪珠,她用手背狠狠抹去,膝行几步跪到小四面前,“县令大人,请你一定要为我家四喜报仇。
他素来老实,嘴又笨,从未与人结过怨。
这天杀的,居然会害我家四喜,真是丧尽天良的畜生啊。”
小四担心她又哭个不休,立刻点头扶她起来,“我一定会还你四儿子一个公道。
尸体暂时先留在衙门,待找到凶手,你才能将你四儿子的尸骨带回去安葬。”
提起后事,王母又是一阵伤心,“我知道,有劳大人了。”
林云舒拿出炭笔,“你将你四儿子的容貌特征说一遍,我来为他画相,也许能早日将凶手抓住。”
王母将信将疑,说了一遍后,林云舒将素描画好,拿给王父王母看,两人当即呆愣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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