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审问室,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四面不透风,摆放着各种刑具,拐角处立着一个三角烛台,上面燃着三盏油灯,将这间阴暗潮湿的房间照亮。
中间摆着一张长方桌,木制,颜色古朴,有种行将朽木的感觉。
桌子的一面坐着林云舒,对面坐着赵飞。
此时他脚碗和手腕皆带着镣铐,领口麻衣半敞,露出古铜色精壮的胸膛,他头像炸开的狮子头,肆意地绽放着,将原本就粗矿豪迈的他更添了几分野性的味道。
林云舒招了狱卒,指着赵飞,“把他身上的镣铐解下来。”
狱卒看了眼赵飞的身板,小心翼翼道,“老夫人,他身手厉害着呢,万一伤着你就不好了。”
林云舒面无表情看着他,抬了抬手,像听笑话似地看着赵飞,“不必。
他再好的身手不照应是我儿子抓的吗?”
狱卒看了眼门旁的捕头,心下稍安,从身上摸出钥匙,让赵飞起身,将他身上的镣铐全解了下来,而后出了房间。
赵飞抿着唇一言不,待镣铐去除后,他松了松筋骨,脚背勾了凳子,斜着身子,右脚踩在条凳的另一边,右胳膊抵在膝盖处,嘴里叼了根草,斜着眼打量对面这个老婆子,“我喝醉了酒才被你儿子抓住,他胜之不武。”
林云舒嘴角勾起一抹讽笑,一眨不眨看着他。
赵飞冲她眨了眨眼,调戏起来,“哟,这位大娘不错眼地盯着我瞧,可是看上我了?”
林云舒往椅背靠了靠,冲着老三使了个眼色。
老三冷着脸上前,一脚将他踩在条凳上的脚踢下去,宝刀横在他脖下,“放你娘的屁!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这是我娘!”
赵飞看了眼老三,又看了眼林云舒,想起胡掌柜说的话,恍然大悟,“哦?想必这位就是县令大人的亲娘了?”
林云舒点头。
赵飞收了嬉皮笑脸,拱手,“真是失敬!”
他倾着身子,厚着脸皮问,“敢问老夫人可曾带酒?说实在的,我赵飞喝过那么多年的酒,就属你家的酒最够劲儿。”
林云舒似笑非笑看着他,“如果不是那酒,你也不会被我儿子捉住。
你竟还想喝?”
赵飞双手撑着桌子,大大方方承认,“为何不喝?我这辈子唯独美酒不可辜负。
没了它,我还有什么乐趣?”
林云舒不置可否,浅浅一笑,转了话题,“可曾娶妻?”
赵飞一怔,摇头,“不曾!”
“很好!
没有连累家人。”
林云舒冲外面叫了纸笔,狱卒很快拿过来。
她提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又问,“可有父母?”
赵飞笑容变淡,动了动嘴唇,“父母尚在。”
林云舒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又提笔写了一句,话里的讽意更甚,“哦,那就是白人送黑人。”
赵飞表情僵硬,也不知想到什么,脸色突然黯淡下来。
老三一直抱着宝刀的手也不自觉放下,呆呆地看着母亲。
林云舒抬了抬眼,“你偷过多少户人家?一共得了多少银钱?”
这古代交通如此不便,这赵飞的名字能让全国各地的百姓如雷贯耳,可见他这个贼活动范围有多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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