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公子随手道,“捡你们店最拿手的菜上十个,祝咱们都能早日高中。”
其他人纷纷附和,“好意头”
老大点头称是饭菜要等一会儿,他们叫的是拿手好菜,要五两银子,所以送了五瓶酒。
每人一个,浅浅啜了一小口,酒味与之前他们喝过的充全不一样,大家连呼过瘾,“不愧是御酒味道就是好。”
这酒再烈,这些常年饮酒的公子哥也不可能只喝一两就尽兴,领头那人大手一挥,“再给我们每人上五瓶。”
作为掌柜,哪怕酒水很赚,老大也不可能昧着良心,让他们花冤枉钱。
他迟疑道,“这酒烈,各位喝得了那么多吗?”
有个公子哥往桌上一拍,“放心,爷可是千杯不醉。
我今儿倒要瞧瞧月国最烈的酒到底有多烈。”
老大无语,上一个号称千杯不醉的赵飞,当初好像连一碗都没撑过。
不过他已经劝过了,他们执意要喝,那他也没法子,只能下去端了。
老大又端了二十五瓶酒过来,很快厨房的菜也烧好了,老大也给端上去。
见他们吃得热闹,老大赶紧从雅间退出来。
林云舒再忙都不会亏待自己,她吃饱喝足后,现老大只顾着招待客人,还没吃饭。
她不提不拉住他,将厨房做好的饭菜递给他,“快些吃吧,身体要紧。”
做饭馆的吃饭时间肯定不能跟客人一样。
老大早就习惯了,摆摆手,“投事,我之前吃过一个饼,垫过肚子了现在还不饿,我待会儿再吃。”
林云舒只能作罢。
看着他忙上忙下,心里还是很欣慰,这个大儿子真的成长了很多。
饭点过了,饭馆的人便少了。
许多客人陆续结账离开。
临走时,还多买了几瓶云中仙,说要给家中长辈尝尝。
不过还有几桌正在划拳,老大带着大厨吃饭,吃过饭的人负责收拾桌椅板凳或是进厨房洗碗刷锅整理灶台,唯有林云舒趴在柜台睡觉。
就在她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争吵声,“哎,你凭什么吃饭不给钱?”
她揉了揉眼睛,只见老大正揪着一位公子哥的衣襟要钱。
林云舒整了整衣服,走过去,“怎么回事?”
老大瞧见亲娘来了,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娘,这人吃饭不给钱。”
林云舒拧着眉,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又看了眼他身后的四个朋友,“看你们穿金戴玉,不像没钱的,怎么跑到我们顾家饭馆吃霸王餐了是吧?”
五个公子哥丝毫不觉得羞愧,甚至理所当然地道,“我们从来不戴银子,银子是阿堵物,如何能戴在身上,沾染晦气。”
林云舒都要气笑了,阿堵物?吃饭都不给银子,还好意思说银子是阿堵物?
林云舒挥了挥手,“不给银子,就把你们揪到京兆尹,看看你们还硬不硬气?”
有个公子哥觉得她在开玩笑,指着那个领头男子,“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林云舒掏了掏耳朵做洗耳恭听状,“谁?”
那人得意洋洋地道,“说出来吓死你们,他是许尚书的侄子。
知道许尚书是谁吗?他可是当朝的户部尚书,一品大员。
怎么样?怕了吧?”
说完迈着步子要走。
林云舒抬了抬下巴,几个小二把人拦住。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