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里、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
我想到先前为了解答关于“不战而屈人之兵”
这句话时,在去往卡纳克的路上,看的《孙子兵法》。
“所以这一次,我们不仅仅是要平息叛乱。
还要打出帮助纳巴泰地区其他的部落推翻阿尔西安残暴统治的旗号,将阿尔西诺树立成这个地区共同的敌人。
这样我们在纳巴泰地区的军事行动,一定会顺遂很多。”
图特摩斯摸着下巴,对于自己的想法十分的沾沾自得。
我听完却有些哭笑不得,忽然觉得似乎人类哪怕经过了几千年的岁月,这些地区中的强国想要推翻一个政权时,所用到的借口都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而当一个处于弱势的民族或是国家,想要指望于其他的强国来替自己主持公道时,大抵就已经离被迫沦落为殖民地相距不远了。
善良的人是无法稳坐在那个吃人的权力巅峰之上的,冷酷地为自己以及自己的国家攫取利益,正是这些统治者的职责之所在。
我从未如此的感激过,在现实中世界里一百多年前,我的祖国的先辈们。
即使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里,他们也从没有放弃过民族自立,民族自决的目标和希望。
没有他们的抛头颅洒热血,就不会有我们这温饱不愁,有机会选择自己热爱的行业的今天。
图特摩斯大概无从体会我此时的心情,喜克索斯人的威胁早已远去,此时的埃及上下对于这段颇为屈辱的历史都讳莫如深。
在不少的出土文献中,被喜克索斯人所统治的十五与十六王朝甚至不被认为是正史,也不愿将他们编写进自己的编年史之中。
“对了朱里,你是不是和我所想的不一样。
你有别的办法兵不血刃就让他族归化臣服于我吗?”
图特摩斯歪着头看着我,一副好学的学生模样。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是黑土地的人,而这些人,你们视他们为异族?”
我一边说一边思考着如何让图特摩斯明白,文明这个有些抽象的概念。
“我们生活在不一样的地方,他们当然是异族了。
何况他们的长相也与我们大相径庭。”
图特摩斯答得不假思索,显然他认为这是个非常容易回答的问题。
我听完却摇了摇头:“你没有注意到吗,在这支军队里实际上有不少的埃及与努比亚混血,他们的长相中和了两族的特色而实际上只要在通婚上几代人,这些差异就会到了几乎难以察觉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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