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郑安安的记忆里,这个人影模糊不清,白苏看不清楚他的脸。
只知道床上的小女孩儿紧紧抱着玩偶熊,害怕到发抖。
等到白苏彻底意识到那个男人在做什么,他甚至有点儿不敢相信,脸一下涨得通红,气得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郑安安那个时候还那么小!
那双手揉搓着小小的如同团子一样的郑安安,几欲令人作呕。
“滚开!
你个混账东西!
别碰她!
你个死变态!”
白苏几乎是一瞬间怒上心头,冲过去试图奋力推开那个中年男人。
然而这是郑安安的记忆。
既然是记忆,那么就代表着这一切是已经发生的事实。
不管他再做出什么努力,都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挽回了。
所以白苏的灵识,理所应当的穿过了男人,扑了一个空。
他想尽一切办法,想要阻止他。
可是没有用。
那间昏暗无比卧室里,一切按照郑安安当年模糊不清的记忆,一点儿不差的又重演了一遍。
后来白苏知道,那个男人是她的继父。
表面上文质彬彬,是一家幼儿辅导机构的书法教师。
丝毫看不出来那张斯文的皮囊之下,包裹着那样肮脏的灵魂。
那样昏暗无望的夜晚,在郑安安的记忆里不止是一个。
那个时候的她甚至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只是以为那个禽兽和她做得一场游戏。
只是这场游戏让她很不舒服。
直到两年后,被出差提前归来的母亲撞破,这样的夜晚才算是结束。
那个时候的郑安安已经能够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了。
还未完全长开的眉眼就已经美的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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