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蛇咬这种事情,卫衡确实不愿在体会第二次。
海岛的昼夜温差大,柔软的床褥与冷硬的地表相比,谁都会选择前者。
他迅速做出选择,垂下精致纤长的眼睫,轻声道:“有劳舒姑娘了。”
舒月觉得凡人说话真是文绉,柔笑道:“客气什么,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天了,也算是朋友吧,你别再叫我舒姑娘了,你唤我小舒或者月儿都好!”
“……”
躲在树上的松鼠听到鲛女大人说这句话,一时间连松子都忘记嚼了。
其他小动物:“……”
它们可是都记得鲛人曾经手撕鲨鱼的生猛场景,现在舒月娇声与这凡人说话,它们身子都跟着抖了抖。
卫衡觉得月儿这个称呼太亲密了,张嘴喊不出这个名字,只改口叫她小舒。
舒月听到青年用清润动听的嗓音喊出她的名字,鲛泪都差点落下来了。
不容易啊,历时二十余天后,她终于让卫衡改口了。
想起自己如果流泪,鲛泪就会化成珍珠,舒月又及时止住了泪水,她伸出手,拽住他的臂膀,将他半个身子扶住,一点点将他给扶下山。
回到家后,她将卫衡扶到床上躺下,自己也咚地一声倒在床上。
他们挨得很近,身侧之人的气息,都能闻得一清二楚。
卫衡:“小舒,我们是不是挨得……”
舒月知道他要说什么,伸手比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细喘如丝,“哎~我太累了,让我歇一会。”
卫衡噤声。
他看舒月闭眸躺了一阵,喘匀气息后,从他的床上起身,到桌旁将一壶凉水全部倒完喝光后,推开木门离开了。
很快,厨房有了砰砰的动静声传来。
卫衡猜测,应是舒月去做饭菜了。
此刻,天色已黑,卫衡望着厨房那一抹暖黄的灯光,想着舒月在灶前忙碌,洗手为他做羹汤的场景,卫衡的心仿佛被金乌一照,暖烫极了。
他一直靠着枕头,注视着窗外的厨房。
然而,事实上,舒月根本没有动手做菜。
她今天扶卫衡下山,累得鱼骨都要撒架了,哪里有力气给他做饭。
她使了个法术,厨房里的锅锅铲铲都自个动了起来。
薄刀快且准地一刀刀将人参切成薄片,整齐地排在砧板上。
舒月瞥了一眼,挥挥小手,用法术将人参同鸡肉都炖在了一起。
熬汤费时,舒月又累又困地趴在桌上,待香气诱人的鸡汤飘到她鼻尖后,她猛然醒了过来。
她急急跑去锅边,掀开锅盖一看,幸亏没熬坏。
卫衡现在是病人,人还晕头转向地摸不着北,要他过来这,累的还是自己,索性还不如自己将鸡汤端过去给他。
舒月分析完利弊,用勺子舀了一碗人参炖鸡给他送过去。
“卫公子,你等饿了吧?”
卫衡抬起眼眸,见到来人,声音温润,“不饿。”
舒月觉得他在说谎,他一肉体凡胎,不吃一顿饭,力气都没有,还会头晕眼花。
他今天又被蛇咬了,人都变虚了,不饿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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