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就放过她自己满肚子的气一点都没消呢。
这样的姿势,后面的所有部位一览无遗。
孟言将细长的木棍贴上宁理理的臀缝正中。
她瑟缩了一下。
那里不至于出血。
但是会更疼。
原来做过的没做过的,她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现在都在她身上用一遍。
抽打下去的第一下,宁理理就叫出了声……
“啊呜……”
但她依旧保持着趴跪的姿势不敢动。
孟言又快速连续抽打了几下。
肉眼可见地红肿。
十几下,她终于忍不住,用手去遮挡。
一边哭出了声。
“不准挡。”
“求你……求你……孟言……孟言…………”
她小声呜咽,又不敢说的太清楚,堵在喉咙里和哭声一起像小猫的叫声。
她瑟缩地念着安全词。
但孟言只当是没有听到,拿开了她的手,用木棍的前端指点着红肿的部位,再进一步往下……柔嫩的阴唇附近有了些水光。
“宁律师,你还真是亢奋。”
其实眼下宁理理已经顾不得这些淫荡的证明了,她只希望不要继续打在令人难堪的部位。
孟言把木棍卡在臀缝中间,“夹紧,如果掉下来,你知道后果。”
又将她的内裤拉到膝盖。
“9点以后你可以离开。”
孟言拿起那天没看完的书继续坐回沙发上。
他刚才似乎听到了宁理理叫他的名字。
心情好了一些,索性今天就到这里。
从手机监控里可以看到她真的老实地继续跪着,没有让木棍掉下——很听话。
餐桌上面包袋子里有些甜腻的香气,是不是应该放冰箱?
孟言打开了袋子,里面是一个小盒子和另一个纸袋,盒子里面是香蕉酸奶包裹着的牛油蛋糕,纸袋子里是切片的面包,一股烘焙的香味儿,好像味道不错。
在英国待了那两年对新鲜出炉的面包情有独钟。
各尝了一片,味道确实不错——要是在他动手前吃可能今天这顿打还真的能免了。
可惜,吃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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