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娇是被噩梦吓醒的,然后又被沈凌一身血迹吓到,虽然松了口气,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惊恐的神情还没来得及散去,沈凌蹲在她面前,捕捉的异常清晰。
他眯了迷眼睛,忽然勾起唇角笑了。
平常时娇心里一直警惕沈凌笑容背后的意图,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笑很迷人,非常养眼。
但现在,时娇看着沈凌脸上随着笑容变动的血迹,仿佛看到一个随时可能暴动的大型凶手,正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眼神里只有冰冷和暴虐。
她心里害怕,不知道沈凌去干什么弄的这样狼狈,也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
“被吓到了?”
沈凌抬起胳膊,用指腹慢慢抚摸时娇脸颊被压出的红印子。
他抚摸的力度很轻、很柔,时娇感到脸上麻酥酥的。
这股酥意留在表面的皮肤还不够,穿透皮肤要往她的心脏钻。
时娇忍不住抖一下身子把这种酥酥感觉甩掉。
然后她想了想沈凌问是问题,轻轻的点了点头。
确实被吓到了,她还以为自己翻车了呢。
沈凌手指顿住,眼睛里的笑意变得冰冷了些。
他蓦然收回手指,站起来,垂眸看着时娇,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他的视线存在感很强,时娇被盯的朦胧睡意全无,大脑完全清醒了。
伸手揉了揉被沈凌触摸的皮肤,她仰起白皙脆弱的脖颈,开口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你去干什么了?我等了你好久。”
女孩柔顺的黑贴在她的侧脸,本来就不大的脸蛋就显得更小了。
她语气平平的说出这句质问的话,可在微皱的眉毛和软糯的声音的加成下,让这句话不像是质问反而像是在撒娇。
沈凌居高临下的看着时娇,没有从她的眼神里现对自己的排斥,糟糕的心情好了一点。
屋子里的空气很沉闷,沈凌单手解开衣服最上面的扣子,“去处理一个吃里扒外的叛徒,耗费了一点时间,回来晚了。”
解开扣子后,他又瞥了时娇一眼,脸上又带上一贯的笑意问“娇娇是等哥哥回来念睡前故事吗?”
时娇“……”
听恐怖睡前故事?她为什么要自虐?
时娇只好提醒道“今天的练习还没做。”
她原本是很想跑柔软的大床上睡觉的,但一想枪法没练,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乖乖的等沈凌回来。
她不是半途而废的人,又真心想练好枪法自保,想要坚持练习下去。
原来是等他回来教枪法。
沈凌被逗乐了“这么喜欢打手枪?还记得哥哥第一开始让娇娇玩枪,你还不开心,埋怨着要走。”
“……”
时娇觉得他说的话怪怪的,但又不知道哪里奇怪,只好无视这种怪异的感觉,解释道“我是怕死,要练好枪保护自己。”
“啧。”
沈凌听伸手要揉时娇的头,时娇歪了歪头,躲过沈凌的摸头杀,面无表情的道“不要摸我……不想再洗一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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