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平时不怎么骂人,这连着骂了好几句,是真生气了。
秦放跟他比起来就淡定多了,刚开始有点惊讶以至于都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后来竟然还笑了,对着电话里的室友说“行,我知道了。”
电话挂了之后秦放步都没变,到楼下市的时候还去给室友带了饮料。
怪不得陈柯电话里说“臭他妈死了”
,确实臭,秦放还没进宿舍区,在外面的小市就已经闻着臭油漆那股刺鼻的味儿了。
进了院他开了手电往车那边晃了一下,本来没想多看,这会儿他忍着气味凑近了看了几眼,之后挑了下眉。
“怎么回事啊放哥?”
有院里认识的男生在楼上阳台往下看,喊着问秦放。
秦放收了手机抬头看了眼,挺多人都趴这儿看着,秦放扬声说“不好意思啊兄弟们,挺熏的。”
“嗨,这有什么!”
有人在楼上说,“需要帮忙你就说一声!”
“谢了兄弟!”
秦放冲楼上晃了下胳膊,之后开了车门进了车里,把车开出去了。
放楼下太熏人了,秦放把车开出挺远找了个没人地儿放了,再回来的时候刚才放车的地方已经被几个床单盖住了,边角处被砖头压着,估计是他室友弄的,这么一弄味道确实小多了,不至于整个宿舍区都散着股臭油漆味儿。
秦放一开宿舍的门,陈柯正好刚洗澡出来,另外一个室友坐桌前背单词。
秦放把饮料扔给他们,问“你俩压的床单啊?”
“啊,”
陈柯问他,“车怎么弄?”
“没事儿,”
秦放脱了外套搭椅子上,拿了毛巾要去洗澡,“我就不说谢了,自己家人。”
“谢屁,”
另外一个室友叫沈登科,接了他的话,“回头给我买俩新床单。”
“好说,”
秦放拍了拍他肩膀,笑着说,“给我们登科儿买十条八条的。”
陈柯“嗤”
地笑了一声“让你登科儿拿着上吊用?”
“你管我干什么用。”
沈登科回头说。
“我怕你学疯了要上吊。”
陈柯说。
秦放没再听他们贫,一身味儿他有点受不了,去卫生间冲澡了。
水从头顶浇下来,秦放甩了甩头,然后抹了把脸。
折腾一晚下来其实有点累了,心里烦躁。
车他倒是不心疼,本来也不是什么豪车,前年十八生日他爸送的,几十万的v都开了快两年了,平时就是出学校或者回家的时候代步用,也算不上张扬,楼下停的车比他好的有好几辆。
之前用手机的亮光看了两眼不算看得太清,开出去在路灯底下倒是看明白了。
——好颜色,翠绿的漆。
一桶绿漆一点没糟践,全泼车上了。
这颜色多少有点敏感,要是就为了给他找点不痛快一桶白漆就够用了,再想醒目点来桶红的,费劲挑桶绿色确实有些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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