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想要什么赏赐”
沈葭动了动唇,还未回答,就有一人缓步上前。
张氏慢慢地给清河长公主和皇后等人行礼,而后,她抬,有理有据地说道“回皇后娘娘,长公主殿下,臣妇认为,今日桃花宴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考验众位千金的才艺,葭儿弹琴,只是为了助兴,说起论赏,未免太过了些。”
张氏眼睁睁地看着沈湘成了笑话,太子还甘愿配合沈葭,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打定主意,不能让沈葭再得到任何好处。
不然,沈葭要是仗着太后和皇后等人的宠爱,在她们耳边吹吹风,沈湘想当太子妃就会难上许多。
清河长公主不解地问道“孝敏公主虽不是夫人你亲生的,但夫人既然已是武安侯府的当家夫人,那她也算是你的女儿,夫人为何要阻止”
“正是因为孝敏公主也是臣妇的女儿,臣妇需要为她考虑得周到一些。”
张氏痛心疾地表示,继而,她开始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上,对清河长公主说“长公主殿下也知道,关于孝敏公主的那个传闻。
而孝敏公主回来至今,陛下从未对她表过态,臣妇实在是惶恐,不希望孝敏公主过度张扬,以免惹得圣上怒。”
一番说辞,有理有据,倒是叫清河长公主也不好轻易对沈葭封赏。
这时,沈葭颤抖着肩膀,竟是过去站到了张氏身边,顺着张氏的话说了下去,“夫人说得对,我能回来就已是不易,确实不该有另外的奢望。
如夫人所说,我还是老实地待在侯府里好了。”
说话间,她将一个惶恐、心悸、胆怯的女儿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看起来,明显是迫于张氏的压力,才会这么说。
在场的人,都是浸淫在各种宅斗府斗里的高手,脑子里顿时过了好多遍,张氏是如何苛待小姑娘的。
清河长公主的面色微变,出言暗示,“夫人,不管如何,你还是要一视同仁为好。”
“长公主殿下,我母亲方才所言,的确是有不妥当之处。”
沈湘适时地走上前。
沈湘已经调整好心情。
她表现出自己文雅的一面,没有让人看出她的真实想法。
“我姐姐既是奏得了绝妙的曲子,那得赏也是应该的。
陛下心胸广阔,不会因为一点赏赐,就迁怒于姐姐。”
清河长公主轻颔,“还是你这个当妹妹的懂事。”
沈湘又是抬起头,善解人意道“我知道,姐姐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心愿,我希望,能借着今日这样的机会,让皇后娘娘和清河长公主帮姐姐实现心愿。”
心愿沈葭听罢,侧头看沈湘,看看这母女俩一唱一和地是想搞什么把戏。
清河长公主道“你说。”
沈湘道“姐姐今年已经年满十五了,已经到了该出阁的年纪。
可是,姐姐背负着那样的传言,将来的婚事,怕是艰难。
而且,姐姐既是已经贵为公主,那她的婚事,自然不能由我母亲做主。
我和母亲就算帮姐姐相中适合的夫君,也没办法说与姐姐。”
“你想要让皇后娘娘帮你姐姐指定一门好亲事”
清河长公主喜欢沈葭这个小姑娘,谈起沈葭的婚事来,自然也是积极,“这倒是好办。
本宫这就着手帮孝敏公主多相看适婚的男子。
你尽管放心,依你姐姐的条件,愿意娶她的男子,满京城都是。”
沈湘径自摇头,长叹一口气,“若是这么简单就好了。
皇后娘娘和长公主殿下或许不知道,姐姐心里其实一直有人。
若是姐姐不能嫁给自己的心上人,她怕是会遗憾终身。
我不忍心看到姐姐如此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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