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瑜说道。
方慧娘赶忙摇头,她以为这镯子给出去了便要被当掉,没想到还能拿回来,邵瑜常年在县学读书,夫妻二人聚少离多,因而互相之间还有些生疏,方慧娘将这段日子以来家里生的事一一道来。
她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将方父赠银,以及他的嘱托说了出来。
“岳父倒是个大方的。”
邵瑜说道。
“父亲的意思,是希望相公能扒拉一下弟弟,若是能将弟弟带在身边读书最好。”
方慧娘说道。
邵瑜听她这么说也没有生气,她本就是柔顺的性子,又拿了方父的银子,若是不说这些话,反倒不是方慧娘了。
“你多想了,这银子安心接着便是,当父亲的补贴女儿,是人之常情。”
邵瑜顿了顿,接着说道“若是方凌真的跟着我读书,只怕你那个继母第一个要着急了。”
“啊?”
方慧娘满心不解。
邵瑜没有说教亲戚读书是多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转而说道“你那继母从前与你我夫妻闹得很是难看,若我们真的接了凌哥儿读书之事,她只怕还要担心我们使坏,不若这般,你隐晦的跟她提一提孙夫子,想必她自会阻了岳父,转而将凌哥儿送到孙夫子那里读书。”
孙夫子是邵瑜中秀才之前的老师,在县里颇有些名声,如今邵瑜中举,连带着孙夫子也刷了一波声望,后宅的女人心思细腻,会为自己的子女好好打算,邵瑜再对张氏态度差一些,表明自己依旧记恨过往,张氏到时候自然会想办法避免方凌到邵家来读书。
邵家喜事洋洋,郑家这边却不太好看了,郑潭人未归来,处罚却送到了郑家,郑潭被革除功名,判流放千里,因着他人不在的缘故,罪状传回去,郑家老太太当场便昏了过去。
而后得知,苦主乃是郑潭昔日的好友邵瑜,郑家上下全都哭丧着脸,一齐直奔邵家。
而相比郑家的凄风苦雨,邵家如今正在办喜宴,宴请亲朋好友庆贺邵瑜中举,郑家这一堆老老少少的到来,直接搅乱了喜宴。
“邵举人,你如今已经是举人了,为何不能放弃我家潭儿,从前你们关系最是要好……”
郑潭的奶奶一边哭,一边跪了下来。
郑潭的母亲也是两眼通红,哭着骂道“亏我家潭儿昔日尽心照拂你,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白眼狼!”
喜宴上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邵瑜冷着一张脸,倒没有被这些人的手段吓到,直接请人套了车去县里报官。
“邵举人,郑家都是孤儿寡母的,这点小事就报官,这不好吧……”
有人迟疑着说道。
“七叔家的小子据说也在读书,听说明年便要下场参加童试了,不如这样,童试之前,有人给他喂一把巴豆粉,让他考不成试,七叔还觉得孤儿寡母可怜吗?”
邵瑜直接朝着替郑家人说话的族内七叔怼去。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听这么一说,自然明白郑潭从前做了什么,又想到邵瑜如今中了解元,可见是个有才学的,若非郑潭作祟,怎么会蹉跎至今。
老族长瞪了邵七叔一眼,邵七叔立马缩了缩脖子,讪笑道“我就随口一说,好侄儿莫要急叫。”
郑家众人见邵瑜这模样,好似真的要去报官,一群孤儿寡母偏偏却跑的比谁都要快,郑潭如今不知去向,邵瑜也不觉得跟他的家人计较有什么意思,见他们被吓走了,也就将此事不了了之。
邵瑜中举之后,还是决定沿着原主的轨迹继续往上考,按理说举人就已经能够护住家人,但是这样没有挑战难度的完成任务,得到的积分也会相应减少。
而距离最近的一次会试是一年以后,邵瑜专心在家中读书,邵大郎生意倒做的风生水起,几番来往金陵,最后终于攒够了钱,然后在县里盘下来一个小铺子卖布。
邵大郎布庄里的布多为廉价布匹,主要受众都是普通百姓,县里也有想要交好邵瑜的大户,倒是在铺子里订购不少粗布,用来给下人做衣服,有着邵瑜的支撑,邵大郎的生意算是支了起来。
“你小叔说了,让你明日上午去他书房一趟。”
邵大嫂的话,倒是让正在做绣活的邵大丫一愣。
“我?”
邵大丫有些惧怕这个读书人的小叔,但又想起小叔离家前说的话,便猜测着多半是要给她取名字,一想到这里,她便觉得有些兴奋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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