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罢了。
内裤穿在他身上,不动还好,这一走路,磨的很。
操。
四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平洲又比别的地方温度更高,他从校门口下了傅清疏的车,走到这里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心里越烦躁。
“宋明昨天也没回来,你俩干嘛去了?”
赵路上周请了假回家,昨天一回来,宿舍连个人都没有,电话也没人接,差点以为集体失踪了。
不提宋明还好,一提宋明沈隽意就笑了。
“哎哟沈大爷你可别这么笑,你一这么笑我就觉得有人要完蛋了,怪吓人的。”
赵路松了手,往旁边躲了半米。
“他在山上让野猪吃了。”
“……”
赵路笑说:“那这野猪也太没品位了,放着我们沈大爷这么美味的小鲜肉不吃,去啃那块糙树皮?”
沈隽意脚步一停,赵路也停了下来:“怎么了?”
“会说话就多说点,我爱听这个,再吹五分钟的。”
“……”
赵路被他噎了半天,翻了个白眼,“滚你大爷的。”
两人慢吞吞地往寝室走,走了一会赵路就现不对了,奇怪的问:“沈隽意,你今天怎么走路这么慢?这小碎步迈的,你之前走路跨大了扯着裆了?”
“……”
沈隽意总不能说自己穿着傅清疏的内裤吧,整个大学都知道,沈隽意和基因实验室的傅清疏教授不合,见面就掐,三米外都能闻到硝烟味。
他青天白日的穿着傅清疏的内裤,这怎么解释。
算了。
“你怎么知道走路慢就是扯着裆了,你扯过裆?”
沈隽意侧头问,两只手插在口袋里,脚步放的更慢,他再这么磨一会,估计都要硬了。
赵路一脸痛苦的捂着脸,小声说:“你还别说,我真扯过,我靠你不知道,我有一次下楼,停电了,妈的一脚踩空了我操直接劈叉,扯的鸡飞蛋打,疼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沈隽意听着他形容,不自觉向后了两步,“嘶”
了一声,又瞄了瞄他裤裆,关爱地怕拍他的肩膀,“你是勇士,值得我们所有人铭记,这该写在你墓志铭的二维码里。”
“损人不带脏字儿,还是你沈大爷牛批,输了。”
赵路两手背在脑后,伸了个要伸不伸的懒腰,嘴刚张开一半儿忽然被噎住了。
“我靠,那谁?!”
沈隽意顺着他的视线一看,也被惊了一秒,前面十来米处停着一辆救护车,一个护士站在门边,还有一个医生和司机一起用担架抬出一个人来。
他定睛一看,上头躺着的那个昏迷不醒的人,不是他们基因学的宋老师是谁!
护士和医生利落的上了车,司机关上车门流畅的掉头,伴随着救护车特有的鸣笛声,掠过他们身边出了校门。
“宋老师那情况,是干啥啊?”